第359章 我是你相公

千苒君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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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咸便径直单膝跪在殷珩面前,凛声道:“主子,朗国再次发兵了。如主子所料,这次他们怕是打算先下手为强。”

    孟娬只微微愣了愣,当没听到,转头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

    春风拂动着绿叶,猴不归在廊下欢快地荡秋千玩,枝头小鸟叽叽喳喳地跳来跳去。

    孟娬支着下巴,手肘撑在窗棂上,还听见崇咸在说:“现在主子还活着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恐怕朝廷很快也会知道,主子需得尽快启程。”

    殷珩挥挥手,让崇咸退下。

    崇咸出去时顺手关上了门。

    殷珩来到孟娬身边,从身后轻轻拥了她入怀。

    她便安然地靠在他怀抱里,眯着眼睛看着枝头的小鸟,后半晌才若无其事地笑笑,道:“我还以为能等到今年高梁成熟呢,去年没能赚到钱,今年怎么也要赚一笔的。或者等不到高梁成熟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再想想别的赚钱路子。

    “旭沉芳不是有片桃林么,再过不久我们可以去看桃花,要是桃花太多了,就摘些回来酿酒……还有,春耕时节到了,农民需要的农药肯定量大,得多准备一些。”

    孟娬说这些的时候,殷珩就静静地聆听。

    她说着说着,自己也不说了,兴致阑珊道:“算了,我知道你迟早是要走的。还是正事要紧。”

    这一天里孟娬出奇的安静话少,夏氏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一见孟娬就知道不对劲,便问:“阿娬,你和王行吵架了?”

    孟娬道:“我和他那么恩爱,怎么可能会吵架呢。”

    “那是为什么你不高兴?”

    “我哪有不高兴。”

    “我分明见你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孟娬知道殷珩不属于这里,总有一天他会离开的。在答应嫁给他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可是真等这天到来的时候,心里却很有些不是滋味。

    可能是因为,和他在一起,在这个地方生活,真的太幸福了。

    崇咸随时向他禀报两国的边境战事情况,而且拿到的都是第一手的消息,不然真等战事传到这个地方来,孟娬估摸着怎么也得一两个月以后了。

    所以孟娬猜测,殷珩应该是这殷国的某位军政大佬。

    一天的时间,足够孟娬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夜里,她和殷珩两人在房里时,孟娬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殷珩道:“这两日。”

    孟娬抬眼看着他,“你应该很早就知道自己大概这个时候会走,是吗?”

    殷珩也深深地看着她,不说话。

    孟娬摆摆手,叹口气道:“你以为我会怪你瞒着我?我是想说,幸好你没有告诉我,不然我的注意力肯定就会分散在计算着日子你还能在家留几天上面了。”

    孟娬凑过来,这么近地望着他,道:“边境要打仗,你们这里用冷兵器,肯定是真刀真枪地干。你去会有危险么?”不等殷珩回答,她又自说自话道,“定然是很危险的,想想上次在高粱地里捡到你的时候,都伤成那样了。”

    殷珩抬手捋了捋她耳边的发,轻声细语与她道:“没那么严重,也不是每次都能做到上次那种程度的。这次我当然会格外注意。”

    孟娬坦然道,“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与你一起去不就行了么。反正从嫁给你开始,我就已经走进了你的生活里,接下来哪怕是天天走在刀尖上我也认了。上回你也看见我打架了吧,我很能打的,夫妻同心肯定是强强联合、势不可挡。”

    殷珩顺着她的头发,低低道:“你走了,那岳母该如何?”

    孟娬沉默了下来,良久道:“是啊,我今天一天都在想,我娘怎么办。”她又带着希冀地问,“你说我把我娘放在旭沉芳那里好不好?”

    殷珩亲了亲她的额头,给了她答案:“你等我回来。”

    孟娬扯了扯嘴角,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带我,不然你也不会瞒我。”最终,她又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将他的模样清晰地镌刻在自己的眼底里,道,“你要是再伤成那样回来,小心我不要你了哦。”

    “好。”

    殷珩忽而手臂勾住她的腰,就有力地纳入怀里。

    孟娬侧脸枕在他衣间,“我就喜欢你这样抱我,再抱紧点。”

    两人静静相拥,烛光安然,投映着相拥的影子在墙上。

    他道:“今年来不及陪你去看桃花酿桃花酒,但若是时间来得及的话,在高梁成熟之前我回来和你一起熬糖赚钱。”

    孟娬闷声笑了起来,道:“你都插手两国战事了,应该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吧,回来卖糖赚钱会不会有失身份啊?”

    殷珩道:“我是你相公。”

    孟娬怔了一怔,眼眶莫名一酸,后来不再言语了。不然她怕她一说话,就会露了端倪。

    殷珩抱起她放到床榻上,两人一同躺下。他一直将她紧拥着。

    “明日我会跟岳母请辞。”后来他先开口道。

    孟娬伸手搂着他的颈项,主动去吻他,声音沙哑道:“别,别跟我娘说。你悄悄走……不然让我娘知道了,又要念你了。你走后,我会跟她说的。”

    殷珩掐着她的身段,手臂紧得如铁箍。他翻身就把人压下,反客为主地欺吻她。

    她含含糊糊地发出破碎的声音,却怎么都凑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衣裙被或撕或扯地离了身,他把她送上高高堆砌的浪潮,接着又哗地一下,全部淹没下来,让她不知身处何方。

    他凶得要命,她只能紧紧地抱着他,口里咬着他的肩头呜咽着,手上难耐地挠着他结实的后背……

    一夜的抵死缠绵。

    第二天孟娬起迟了。

    不过家里一切照常,夏氏并没有察觉到不对的地方。

    崇咸他们四人有时候也是神出鬼没,夏氏都已经习惯了。

    因而今天这四人一齐不见了踪影儿,夏氏也没觉得奇怪。倒是猴不归,比较机警一些,时不时爬上树或者窜上屋顶,东望望西看看。

    下午的时候旭沉芳直接就过来了。

    他看见殷珩,沉着神色,问了一句:“你要走?”

    殷珩点头。

    PS:很快女武就知道她相公何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