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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年3月7日韩国某个不知名的地点

    “我知道了,立即开始行动。”金室长说完挂断了电话。不错这人就是之前一直跟着统一部长卢泰宇,为其鞍前马后奔波不停的那位金室长。他并没有死在那座关押总统阁下的秘密监狱之中。他在得道了“死亡”骑士的命令后,转身来到了办公室外的犹如车间一样的地方。“进行的怎么样了?还要多久完成?”他问身边的属下。

    而他的属下这时正监视着操作台上的各种数据仪表,外面一台巨大的机械正在运行。产品的模样依稀的可以看出来了——是一座一人多高的石碑,大致样子和骑士他们带走的那块几乎一样。“大概还需要十道十二个小时才可以全部完成,sir。”属下回答道。

    “别出纰漏,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金室长对属下说

    “您放心,这些数据极其完备加上原材料本身也是块陨石。只要不是用频谱探测仪检查绝对不会露馅的。”

    “那就好,等它道了有那样设备的地方,我们也就道了目的地了。”说着金室长转身又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电脑前他飞快的打了一封邮件然后寄送了出去。

    同日韩国清平水库附近

    卢泰宇下了车看着那个自己和自己手下曾经舍生忘死战斗过的地方。当初跟着他来的百余名部下全部捐躯无一生还。这会军方已经开始清理这里,他的人和叛军们的尸体被一具具找到,然后区分开放在正面入口处的两旁,他的人在左叛军在右,这会两边的尸体都有些腐败了散发着阵阵恶臭。他仔细的查看了每一具自己人的尸体,并没有找到他要找的。“里面清理的怎么样了?”他问现场的负责的军官。

    “内里仍然失去动力,且在封锁状态中。而且有些区域似乎还有明火所以清理工作并不顺利。”负责现场的中校赶紧报告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却还是这样,可见当天的战斗是多么的残酷与激烈。“后山搜索的怎么样了?”卢泰宇又问。

    “找到了些您的人的遗体,不过通风井因为长时间的大火和多次爆炸已经坍塌,想要进去恐怕得动用重型机械挖掘才可以。”

    “那太显眼了”再怎么说这里也是秘密监狱,说白了就是“黑狱”一旦被曝光,深挖其背后的事情恐怕谁脸上都不好看。今天他来本来是为自己心中的一个疑问寻找答案的,那个疑问就是谁杀了蒂尔?克鲁格。当他看到射穿克鲁格的那支箭的时候,他就想道了一个人——自己曾经的部下金室长。能在机场那么混乱的自然条件下一击而中的人他想不到第二个。“可他应该已经死了啊?!”确实按照公开的说法金室长已经在解救总统阁下的战斗中英勇捐躯。可尸体在哪里?没人看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就更让他担心,担心一种最坏的可能……

    卢泰宇之后亲自去了山后的通风井看了看,果然那里已经崩塌的不像样子想要从那逃出来几乎不可能。他自己也回忆起那天晚上“阿帕奇”着落时的情景,整个通风井就像爆发的火山一样向外喷吐着火焰,别说是人就是头牛都会瞬间被烤成铁板牛扒。“也许真的是我多心了?世界这么大找个射箭高手又会有多难?”他坐车回去的时候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

    同日午时墨西哥下加利福尼亚半岛一处废弃的银矿

    许久未曾露面的“战争”骑士这会正躺在张躺椅上享受着加州的阳光——虽然是下加州而且这周围不是沙滩而是荒芜的戈壁滩。“sir,今天的潜入训练和对抗训练都完成了,接下来要作些什么?”同样是许久未露面的“希玛”中校走道他身边问。跟着这位“战争”骑士在这里的这段日子中校算是长了见识,“单兵用外骨骼轻装甲”“矩阵式节点视讯共享系统”“电磁加压式力量辅助系统”等等各种只有在《光环》和《重返德军总部》这类幻想型fps游戏中出现的装备却一一呈现在他眼前,并且已经投入了实战。这让中校深深的对骑士所代表的组织产生了种畏惧感和信任感。毕竟作为名军人,一介武人,如果你让他手中青龙偃月刀,胯下赤兔追魂马,那谁都愿意驰骋沙场为你出生入死,反之……

    “都练习完了吗?那就让大家休息,吃喝随便反正这也没别的娱乐了。”骑士眼都不争头都不回的对中校说。

    “sir,我们这么吃了练,练了吃的已经好一阵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中校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如果我说偶尔过过这样清静的日子也不错。劳驾顺手把西瓜递给我。”与在日本时那个毫不犹豫,杀伐果决的“战争”骑士比现在他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中校顺手把西瓜递给了这个“死宅”转身叹了口气就要离开,却又被骑士叫住了。“你很焦急,中校。是急着和家人团聚吗?如果你想的话现在就可以退出行动去和家人团聚,他们离着并不是很远。”骑士一边吃着冰凉的西瓜一边若无其事的说。

    一听能见道家人中校瞬间还是有些心动了,但立即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事到如今,我还真想看看你们最后要闹出多大的动静,不然这一生我都会感到遗憾的。”

    “我先说清楚那可是很危险的,我没法保证你最后能全身而退。如果你现在退出我也可以理解。”骑士仍然是用那种无所谓的语气说。

    “如果我真的无法全身而退,那家人就请您多多照应了。”

    “以圣母之名起誓,你的家人此生都会过得富足安康。”中校微微向骑士躬身道谢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如果他们想的话……”在中校离开后“战争”骑士小声的又补了这么一句。

    同日傍晚韩国首尔美国代表团驻地

    因为这两天的事情,所谓的半岛和平会谈已经无疾而终。而原来总统阁下答应的事情自然也不再好提了。这让国务院的头头们好事恼火,而代表团就成了出气筒。刚刚的视频连线中国务卿女士又是一顿大发雷霆“完全的失败是不可接受的”“起码拿出点成绩出来再回来”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要么带着东西一起回来,要么就不用回来了。

    “啊~!”作为代表团的团长也是首席谈判代表的克林登夫人轻揉着太阳穴,绞尽脑汁的想自己手中还有什么筹码和韩方交涉的。“都怪联合司令部那些笨蛋,早叫他们等等再动手。等我拿道东西后再出手,结果现在弄得鸡飞蛋打。”想道这她就更生气了,而越生气头脑越混乱,头脑越乱越想不出办法。

    正当她一筹莫展的时候,负责情报的秘书忽然进来低声的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什么?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她吃惊的看着秘书。

    “绝不会错,是从青瓦台内部传出的消息。我们所追寻的那个东西,现在已经不在韩国政府手上了。据说是和一个叫蒂尔?克鲁格的人作了比交易。”

    “那个叫克鲁格的是什么人?”她又问。

    “一个死人,昨天他在首尔机场被人射杀,用的是弓箭。”说着秘书把克鲁格的资料和其死亡的照片放在了她面前。

    “又是条死胡同啊。”克林登夫人无奈的说“查一查这个叫克鲁格的人和什么人有接触”这也许她现在唯一能想道的办法了。

    同日晚韩国首尔新罗大酒店

    将军也入住了这家酒店,而且就住在了原来孟非他们所住的那层的套间。现在他就坐在当初凌冰和克鲁格初次见面的那个酒廊。他的手下已经查到了凌冰和蒂尔?克鲁格曾经有过接触,而且当时两人还一起进了凌冰的房间。之后房间内的监听却全然无声,恐怕是被什么电子装置屏蔽掉了。虽然将军对凌冰一向有些看法,认为她能火速蹿升除了其在自己领域颇有建树外恐怕和她单身漂亮女人的身份也脱不开干系。但谁要说她真的水性杨花道了见人聊上几句就进房地步,将军一定说你在“放屁”。“两个陌生人有什么话不好在这里说,一定要一个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环境才能说呢?”将军坐在那天蒂尔?克鲁格所坐的位置,看着对门面的位置。想象着对面位置上正坐着的凌冰,揣摩着两人当时可能的谈话内容。“一个跨国奸商和一个医学专业的外交人员能谈些什么呢?”他实在是想不出来。

    正当他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手下急匆匆的走道他身边“长官,我们又查到了些东西您应该看看,立即”

    看属下这么说将军就知道恐怕事情不一般“回房再说。”回道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启动了反侦察设备,这里现在只剩下他和属下两人。他们说的话真的就是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长官”属下迫不及待的说“我们查到了那个叫蒂尔?克鲁格的德国人,之前就和孟主任认识。”

    “什么?”

    “蒂尔?克鲁格曾经是libra公司在中国的营业代表,曾经在业务上和我们政府有来往。当时负责这项工作的就是孟主任。他们私下里还曾经有过来往,为了这个纪委曾经问询过孟主任。记录里是说为了崔进工作才私下里与其崔进感情的,加上他们也没有什么过格的事情,最多是游游颐和园,逛逛长城什么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了了之,恐怕不是因为事小而是势大吧。”将军心里对自己说。“他什么时候来韩国的?”将军问。

    “差不多两年前他离开libra中国公司,然后在去年圣诞节前调任libra公司韩国分公司首席执行官。”

    “他才来这里不到3个月!”将军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他出现在韩国真是巧合吗?孟飞和凌冰被派道韩国真的是因公,还是像他之前想到的“黑色行动”?这个叫蒂尔?克鲁格的恐怕也不只只是一个跨国粮商而已吧。“这个人现在在哪?我想见见他,私下里的……”将军对属下说。

    “长官,恐怕这已经晚了。这个人昨天在首尔机场被人刺杀,已经不可能在开口说话了。”

    “黑色行动啊”将军越发的肯定这是一次由上致下的“黑色行动”。“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凌冰给我找出来。生我要见人,死我要见尸。块去!”虽然他自己都知道现在想要找到凌冰恐怕已经不太可能,但他现在又能作什么呢?什么都不作的话恐怕自己就是下一个目标。说道目标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那个叫什么克鲁格的混蛋来韩国是干什么的?”他叫住了已经转身离开的属下问。

    “他似乎在向韩国政府推销一种新的农业生物技术,具体什么技术并不清楚。不过就在几天前libra公司从其东南亚的仓储中抽调了30万吨的货物运往韩国仁川,而又从其中国的仓储中调出了20万吨的货物运往仁川,只不过……”

    “只不过社么?有话快说。”将军的耐性最近已经被残酷的现实磨没了。

    “只不过因为之前的战事,那艘船被迫改变了航线。现在它停靠在朝鲜北部新安州的港口。”

    “什么?”将军不相信这是巧合,半岛局势紧张已经不是一两天了。为什么不全部从东南亚抽调,走比较安全的南部航线。而非要从中国抽调一部分还在这个时候走风险极高的朝鲜近海,作出这种事的人不是脑子里都是豆浆就是其有意而为。“去查查他运的什么?还有他和韩国政府在作什么?”他似乎有种感觉,查清这些也许就能打开眼前的这盘死局。

    “是,长官。”

    而现在盯上克鲁格运出的这些东西的人可不止只有将军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