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改头换面

滚粪球的屎壳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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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直到上午十点一刻猪头他们来找纪燃她们的时候,与纪燃同住的两个女孩儿才被响了很久的门铃和手机铃声吵醒。睡眼惺忪的披了件衣服就打开了门。但门外的两个男人因为屋里住的都是女人,也都没有进屋,只是叫来开门的女孩儿去叫醒其他人。然后二人便背着包去了酒店大堂等着退房。

    按计划,今天该去s市市郊的某景点了。因为那里距市区比较远,不可能在一天之内来回。所以众人早就在该景点附近订好了房间。

    本来一切都是按照计划进行的。可谁知,方甫和猪头刚到大堂,沙发还没坐热就又接到了其中一个女孩儿的电话。说是让他们确认一下纪燃是不是又去给大家买早餐了,手机都没拿,让他们出去看一看。方甫和猪头接到电话,只得再次起身。可酒店附近的早餐摊位都找遍了也不见纪燃的身影。

    二人想着纪燃可能已经回去,连电话也顾不上打就又赶了回去。可谁知来到房间,只见其他两个女孩儿都已经梳洗完毕,只不见纪燃。而且,她的床铺也是破天荒的没有整理。还是保持着昨晚睡觉时的样子,放在床头的手机也已经自动开机。

    众人又互相问了几遍有没有见到纪燃,可答案都是“不知道,没见过。”大家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床铺,心里都有了丝隐隐的不安。但好在方甫性格沉稳,猪头一遇正事就变的极为冷静。有他们两个在,剩下的两个女孩儿也没有那么慌张。女孩儿们都留下继续等,方甫和猪头则再出去找。可眼看退房的时间已经过去,众人还是没见到纪燃的影子,她就好像突然人间蒸发一样无迹可寻。

    无奈,在外找不到,又等不回来纪燃的众人只得求助酒店的监控录像。可得到的结果却是他们所处楼层的录像被人为破坏,昨晚12点以后的录像都没有拍到。不过也幸好酒店是个全国连锁的企业,对这个问题很是重视。不但以酒店的名义报了警不说,还请他们四个半价继续住下等待纪燃的消息。但48小时过去,虽然警方受理了纪燃的失踪,重点跟进,但还是杳无音讯。不说可能的绑架者,就是和有关纪燃的痕迹也都没留下。她真的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使得调查案件的警方都束手无策。

    甚至,事情越闹越大,连纪燃都父母都赶来,不停的跑警察局打听情况,也都是一无所获。因为纪燃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就是有人作案也没有动机。而唯一能证明她可能是被人绑架的证据就是那个被破坏的摄像头。可动手的人实在是太高明,反侦查能力也极强,这唯一不算证据的证据使得大家更是陷入了重重迷雾中。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一起跟来玩的两个女孩儿早已经回家。方甫一直陪着纪燃父母等消息。猪头中间回家过一次,之后也一直在s市陪着他们。可时间越长,就越是如石沉大海一般一点消息也没有。眼看纪燃父母向单位请的假也快到期了,大家也只能先回去,边上班边等消息。也幸好方甫他们一直陪在纪燃父母身边,虽然帮不了太多的忙,但起码也帮他们省了不少的事。也因此本有些怪罪他们带纪燃出去的纪母也慢慢被他们感动,心里稍稍有些安慰。

    不过,纪母原谅他们不代表他们也能原谅自己。方甫和猪头都不是那种怕事不愿负责的人。人既是他们带出去的,那么丢了自然也应该是他们该承担的责任。他们的父母也是大义的人,对此也并没有什么异议。更何况纪燃也不是别人,而是他们的好朋友,方甫第一次喜欢的人。找回纪燃更成了他们日后不断奋斗努力的目标。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他们又如何能想到季母因为自己的女儿不愿再被她利用选择自杀无法完成她的计划而盯上纪燃,仗着有钱强行剥夺了她原本的人生。甚至,为了力求计划完美,她还要曹沫将纪燃送去韩国,夺去她原本的面容。可怜的纪燃,在去韩国的一路上都被注射了安定剂,在昏迷的两个多月中不知不觉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甚至,狠心的季母因为自己的女儿去世,心里越想越不平衡,估摸着曹沫得手后便一个越洋电话打来:“得手了?”

    “是,妈有别的吩咐?”曹沫知道季母不会因为绑走纪燃这件事而这么沉不住气的早早打来。

    “我女儿都死了,她儿子凭什么活着?”电话那边传来季母咬着牙怨毒的声音。

    “妈的意思我明白,您放心,我会亲自动手,确认后再离开。”

    “好。事情办完早些回来。”季母这才满意,说话间有了些温度。

    “是。”曹沫恭敬的应道。季母听到他答应,便满意的挂断了电话。这边曹沫等季母挂了电话,他才抓起身边的针管,调大了安定剂的剂量注射到纪燃体内。凭他的实力,这一针绝对能让纪燃昏睡整整三天。

    注射完,曹沫也懒得绑住纪燃,就那么锁好门,出门去办季母吩咐的事。同样是车祸,但曹沫却架着重卡前车轮胎直接压到跑车的车身上。跑车主人当场血肉模糊不治身亡。而直到曹沫驾车悠悠离开一个多小时以后,才有人发现了路边的惨状直接报了警,连救护车都没必要再叫了。

    这次的车祸,自然也是没有任何痕迹留下,一样成了悬案。但因为开跑车的这人身份特殊,所以他的案子即使再没有头绪也被市局甚至是省局高度重视。大量的警力被抽调,也使得查纪燃案子的人手极为不足。当然,方甫他们这些出自于中下层阶级的人是不会听说到这样的消息。甚至连媒体在得不到上头的指示前也不敢随意报道。因此他们就更不知道了。

    两个案子相隔不到一天,但却都是毫无痕迹留下。但因为两个受害者身份地位相差悬殊,因此也没人会把这两个案子联想到一起。但真相也总有被揭开的一天,只是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曹沫处理掉重卡,便带着纪燃走陆路前往韩国。因为纪燃目前身份特殊,所以不能用身份证,因此,曹沫带着她只好用偷渡的方式再经水路到达韩国。

    因纪燃本身就与季寻戈有着70%的相似度,所以手术起来并不十分复杂。又因为季母手中有着大把的钞票,所以仅用了两个多月的不断手术和恢复期,曹沫就带着换了张脸的纪燃以季寻戈的身份多次转机后飞往英国。

    而真正的的季寻戈,则被季母带回英国后的第二天亲手送进火化炉,骨灰砸的粉碎,混合进最高级的瓷粉和黏土,煅烧出了一只三十厘米高的花盆。季母在花盆里种了一株名为御衣黄的樱花。因这种樱花是重瓣樱,只开花不结果,故也不需要种上两株相互授粉。季母此举实是意在让寻戈到死都孤独一人,作为她不愿帮助自己的代价,使得她永远孤独。连长在她身上的花都是残忍孤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