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我师兄做的事(1)

墨十泗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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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只见冰刃硬是将剑往乔小余怀里塞,一边愤愤道:“阴险啊五百两,竟然拿老子师妹来威胁老子束手就擒,算了,老子认栽,谁让老子拉扯大这么个屎孩子不容易,总不能便宜你们把她给宰了,来吧来吧,说你们的意图吧。”

    冰刃兀自说完话,竟就地盘腿坐了下来。

    司季夏微微蹙眉,依旧冷眼看着这完全不按套路走的冰刃,未松警惕。

    五百两?是什么?

    就在这时,融雪松了冬暖故的手冲到了冰刃面前,在他身旁面对着司季夏蹲坐下身,急急忙忙地替冰刃解释道:“世子!我师兄是好人!绝不是有意要冒犯世子与夫人的!”

    “你这头猪,滚蛋,别碰老子,老子正生你的气,想宰了你。”冰刃抬手,将融雪推到了一旁,推完后觉得不对,又将她拉了过来,旋即蹦着站起身,不可思议地盯着司季夏看,“不是吧五百两,你这就把老子师妹还给老子了!?你这脑子里装的东西肯定不正常,既然如此,那老子就不客气地把老子师妹带走了啊。”

    “唉,亏得你还是第一个成功伤到老子的人,居然是个脑子有问题的,这让我这这张老脸往哪搁。”冰刃边说边一手去拽融雪,一手从乔小余怀里抽回自己的剑,一脸拧巴地摇了摇头。

    “……”司季夏眼角微微一跳,并未阻拦冰刃从乔小余手中拿过剑。

    乔小余一愣一愣的,只注意着冰刃脚踝上的伤,紧张道:“大侠,你的左脚受伤了。”

    融雪则还是一脸紧张地看着司季夏,“世子,我师兄真的是好人!”

    “世子?”冰刃拧眉,将司季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然后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原来五百两是南蜀国羿王府的世子,难怪老子觉得这么眼熟像在哪里见到过一样,那时你和白拂那死家伙斗琴时见过的。”

    “师兄!”融雪用力扯着冰刃的袖子,一副紧张至极的模样,人人都以为她是在为冰刃紧张担心,可当冰刃微微侧过脑袋朝她凑来耳朵时只听悄声她悄声问道,“师兄,你为什么管世子叫五百两啊?”

    “……”冬暖故看着冰刃和融雪,眼角也不自控地跳了跳,这对师兄妹……能真的有点危险意识么?

    只见冰刃扯过融雪的耳朵,正要与她说什么时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改为一巴掌拍到她脑门上,怒道:“老子为何要告诉你,老子现在只想揍你!”

    融雪吃痛地抬头捂住自己的脑门,求饶道:“师兄,脑门要裂开了!”

    “……”司季夏捏着荷花花瓣的手指抖了抖,冬暖故在这时走到了他身边来,抬手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轻轻按了下来。

    司季夏有迟疑,却还是任冬暖故将他敛着杀意的手按了下来。

    而冰刃在看到冬暖故时,只见他眨了一眨眼,与此同时啪啪拍着融雪的肩膀,一脸兴奋道:“猪雪!五百两齐了!五百两纹银!”

    “师兄别胡说!这是夫人!是大好人,对我很好的!”冰刃手上的力道很大,拍得融雪的肩膀一矮再矮,却还是吃痛地纠正他道,而后又朝冬暖故急急道,“夫人夫人,这就是我师兄,师兄肯定是今早还没睡醒所以才会从上边掉下来的,绝对不会是有意冒犯夫人和世子的!”

    融雪在替冰刃担心,因为若是司季夏与其交手,纵使她还从未见过谁人比她的师兄厉害,然她此刻却不能保证师兄会赢,况且,世子也是好人,她不想世子和师兄打起来,要是师兄不小心伤了世子的话,夫人会伤心的。

    不能打起来,绝对不能打起来!

    “这位仁兄便是融雪的师兄?”冬暖故按着司季夏的手,面含浅笑打量着冰刃。

    冰刃也打量着冬暖故,忽然就推开了融雪,抱着剑朝冬暖故抱拳,竟是有礼道:“在下冰刃,多谢夫人对在下师妹的照拂。”

    司季夏眼神一凛,冰刃?

    “黄泉边上行,冥花手中开,若问吾是谁,冰尖刃上来。”只听司季夏声音平平冷冷,目光凝在冰刃面上,“江湖第一杀手,冰刃?”

    “第一不敢当,江湖人称而已。”冰刃难得的一本正经,“倒不曾想世子竟也知晓我等江湖草莽的名号”

    “寒冰刃剑从无敌手,阁下自谦了。”司季夏语气淡淡,不惊亦不诧。

    惊诧的,是冬暖故与乔小余,只不过冬暖故只是有些诧异而已,乔小余则是完全愣住了,似乎不能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似的,尽管她冰刃早就与她说过他是杀手。

    “不知世子可有兴致与在下过几招?”冰刃眸中有光,他喜欢挑战,尤其是面对强者,能伤得了他冰刃的人可从未有过,不知过起手来,会如何?

    冬暖故敛了面上的浅笑,融雪瞪大了眼。

    就在此时,屋外忽有悠扬琴声响起。

    冰刃神色一沉,将手中剑一提,甚话也未说便掠窗而出!

    冰刃提着手中剑,甚话也未说便掠窗而出。

    “师兄——!”融雪在冰刃的身影掠出窗子后扑到了窗边。

    “大侠!”与融雪震惊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乔小余紧张担心的惊呼声。

    紧着是她们不约而同地往屋门方向冲去。

    司季夏只是站在原地,神色不变,眼睑未抬,似乎丝毫不介意冰刃的离开。

    冬暖故则是拿过他夹在指间的那瓣荷花花瓣,一手轻握着他的手,一手拿着那瓣荷花花瓣在他鼻尖上挠了挠,朝他微微笑着道:“出去瞧瞧?”

    “方才已经给阿暖把水打来了,然又被我不小心撒了,我……”司季夏没有应冬暖故的话,只是有些惭愧道,像是方才这屋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若非地上还真真切切地躺着那朵菡萏茎干末端染着血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