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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阮叶蓁还是不太明白:“可是,这与此案有何关系?”
谢瑾澜轻瞥了她一眼,随即道:“可还记得我曾说过,王天赐死前曾与女子欢好过吗?”
阮叶蓁不曾预料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件事,面色陡然一红,却依旧强装镇定:“这与程升张小柳二人有何关系?”
谢瑾澜道:“如若一个男子在知晓自己心爱的女子被人侮辱之后,会如何做?”
阮叶蓁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程升恰好撞见了王天赐强迫了张小柳?当日那女子是张小柳?”
紧接着,她又觉得有些不对:“可是这怕是说不通吧?你不是说此案是早有预谋的吗?那迷药......还有那匕首......”
谢瑾澜轻飘飘的睨了阮叶蓁一眼:
“笨!
那程升平日里沉默寡言,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与人言。
这般性子之人,往往都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我何曾说过,程升撞见的是案发当日的那一次?又何时说过,当日那人是张小柳?”
阮叶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依你所言,是程升在撞见王天赐侮辱了张小柳之后,隐忍筹谋多日,方才对王天赐痛下杀手?可那一日的女子又是何人?她与此案是否有所关联?”
谢瑾澜缓缓说道:
“张小柳尚未成亲,只要让一位经验老道的嬷嬷验个身,就可知晓她是否为完璧之身。
至于案发当日的那名不知名女子,此时还不好判断她的身份。
只是,我认为这事应当不会这么凑巧,那女子绝对与此案有关。
或许知道当日那名女子是何人后,此案的真相也就接近大白了。”
阮叶蓁却好似故意与他唱反调一般:
“就算结果证明张小柳并非完璧之身又如何?这并不能说明是王天赐所为。
或许是你的猜测有误,程升与张小柳二人是两情相悦呢?或许他们早已私定了终身。”
谢瑾澜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那些皆是我的猜测,你说的这些情况,也并非没有可能。”
谢瑾澜这般态度,倒是让阮叶蓁对自己这般咄咄逼人的模样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也就是随便说说的。
你毕竟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县令,提出的假设肯定比我的可能性高。”
谢瑾澜嘴角微勾:“我这县令平日里也不管事,除了上一次李宝儿一案,还真没什么经验。”
阮叶蓁轻轻跺了跺脚,面露羞恼之色:“你这般较真作何?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也就随意一听就是了。”
谢瑾澜抬眼看了看天色,转而提起了另一件事:“明日你去听风院看看王夫人。
这后院由她一手掌控,她怕是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阮叶蓁不解的歪了歪脑袋:
“你为何不直接去问?要说这府中最想查出凶手之人,除了王员外与王天赐的生母之外,怕是非王夫人这个嫡母莫属了。
难道她还会隐瞒什么不成?况,她如今卧床养病,我又能看到听到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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