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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虽没头没脑,苏妙真也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称心,称心说漏嘴的。”
苏妙真满头大汗,此刻竟有些做了坏事的感觉,讷讷道:“你不要怪她,也别生气,我只是,我只是想尽尽心。
哥哥的生母,我也是很愿意拿她当娘一般看的。”
苏问弦盯了她半日,复缓缓道:“不,我不生气,我只是很欢喜,真真——”
他极柔声道:“你待我是这样的心。”
苏妙真早把这里头的利弊想过无数次,但此刻见苏问弦似极为触动的样子。
她深感羞愧:自己其实存了功利心的,可苏问弦一无所知,还当她是全心全意为他着想。
当即扭着衣角,也不好再主动说话,只道一句:“哥哥,我们去吧。”
便再不说话,跟着苏问弦一同走到平安院。
因天黑下来,四处无人,院口的竹林在初夏夜风的吹拂下簌簌作响,院口拱门上挂了几盏灯笼,在夜风中摇摇晃晃,漫出星星点点的烛光。
苏问弦一语不发,苏妙真跟在他背后,亦步亦趋地进后院去。
苏问弦一语不发,苏妙真跟在他背后,亦步亦趋地进后院,过了荼蘼架子和木香棚子,走了甚九,方到最里面,穿过小门,来到后院的芍药台。
明善堂的后院种了芭蕉海棠,红绿相间,茂盛沁芳,拾掇开一间厅堂做退居处。
后院墙下开沟渠引入泉水,绕院盘山,流往花园。
而那芍药台便落于明善堂最里,一面掩映山石,通向明善堂,一面恰好临着溪水,南面却是雕栏玉砌的芍药花圃,正巧被围在明善堂的最东南角。
芍药初开,红粉紫黄,重重叠叠,还在玲珑小巧间,已经有了妖冶艳美的姿态。
香案摆在这儿,既清净又整洁。
苏妙真多看几眼。
香案上的种种香烛纸马业已预备齐全,如意儿称心二人正在忙活,听得苏问弦脚步,如意儿先笑着走来道:“原来那新得的跪褥被忘在贡刀的耳室里,好容易找出来……刚刚五姑娘也让人送来了贡品三香,这样的心意,实在是……”
苏妙真还没发话,苏问弦先道:“你们都退到前院去,这儿不用留人了。”
如意儿迟疑道:“可往年都是……”
却被一旁的称心轻轻一拉,二人拜过转到前院去。
苏妙真正在羞愧间,见她二人走了,想要认真一番,亲自捻了一炷香焚上,插在香炉里头,后退半步,见香案前摆了一明黄缎底捻金线织成的蒲团,上头隐隐约约绣了些佛经佛像,她一愣神,这只是苏问弦下跪尽孝所用,看着却精致华美,价值不菲。
苏问弦生母去世的时候,他才不过六龄稚童。
到底该为苏问弦年幼丧母而唏嘘,还是为他十数载孝心而感慨呢?
苏妙真瞅了苏问弦一下,见他面容无波,看不出喜怒哀戚,正望着香案出神。
想了想,赶在他前头,在那蒲团上轻轻跪下,郑重其事地磕三个头,道:“朱姨娘,我虽没见过您,可瞧着哥哥是这样出色的人物,知道您也是世间少有的了……哥哥他现在已经中了探花,以后会前途无量的,您老人家在天之灵,也可以含笑安息了,只还望着多多庇佑哥哥,让他一生顺遂,再无生离死别之忧,才好。”
……
苏问弦见苏妙真先他一步跪下去,嘴里更念念有词地说了一篇话,不由自主,也往前踏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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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前一步,伸手欲扶,然而看着那纤娆的背影再度伏了下去,认认真真地磕了三个头,娇甜的嗓子轻轻道:“当然,若能保佑哥哥一路平步青云,舒展抱负,那是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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