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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蓦的车手,几次闯关都是他开的,接的是走私活,再这么往下干,专案组快成犯罪团伙了。
“你想说什么?”
许平秋突然出声问。
偃旗息鼓两周了,杜立才终于憋不住了:“这…许处,您这究竟是要干什么呐?”
“现在差不多能告诉你了,既然有人打走私渠道的主意,那这个渠道由咱们来控制不是更好。
对方的高明之处在于,他们从来不直接参与,不到现场,可如果大部分渠道都被咱们卡死,你说会不会把他们逼出来?”
许平秋道,一副征询的口吻。
“可走私的,不是一家两家呀?”
杜立才愕然道。
“是啊,可敢走私麻醉品,也不会有很多家。”
许平秋道。
一句把杜立才问住了。
主意已定,肯定行,何况已经成功走过一次的先例,只不过这个办法,实在让中规中矩的杜组长难以接受,许平秋回头看林宇婧时,出声问了句:“你觉得呢?”
“可是这样的话,把地下世界的潜规则打乱了,他会成为众的矢之的。”
林宇婧道了句担忧,毕竟见多识广,知道其中不少内幕。
要都这么胡来,理论上很遭到同行的警察的双重打击。
“对,没错,如果规则由我们来定,那主动权和节奏就要易手了,我反省了一下此次羊城之行的得失,觉得我们最大的失误在于,一直没有掌握本案的主动权和节奏,一直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这一次,咱们要把这个幕后,牵出来。”
许平秋挥手掷地有声地道。
详细的计划和思路,即便是杜立才暂时也没法跟上领导的思路,只觉得在走私线上胡搅,似乎和要查的毒品案南辕北辙了,其实这些天就是联合海关缉私部门,两方高层在一种高度默契中坐视下面胡来,也坐视一个新的团伙迅速发展壮大了。
治安像种菜,得趁嫩的时候摘;而打黑就像养猪了,得肥了宰。
不仅如此,听许平秋的话里的意思,好像还有和海关缉私协作,彻查当地走私的事。
种种因由听得杜立才心跳加速,看来老许的胃口是越挫越大。
“可这样的话……”
杜立才思忖着,狐疑地提了个问题:“和咱们运送包袱的初衷岂不是背离了,为什么不设法接触傅国生、莫四海这两名重点嫌疑人,反而要在走私上做文章?”
“这样做貌似走弯路,可却是一条捷径,这样说吧,如果接近,只能当马仔;可现在,他是自立门户。
原来是被人指挥着干,而现在,如果有人想找他干,就得拉拢着干了。
被人指挥和被人拉拢,你觉得那一种更容易控制?”
许平秋这样问。
“哦,明白了,这样的话,节奏和主动权就完全控制在我们手里了。”
杜立才明白了,以合作者的身份,肯定要比被人关闷罐子里强。
“能把对方诱出来吗?要走货选择也不光包袱一人。”
林宇婧道,稍稍有点疑问。
“会。”
许平秋笑了,这一次很肯定地道:“因为对方比任何时候都相信,我们的包袱是在他教导下,一个已经开始犯罪升级的人才,这样的人才他不拉拢,还能相信谁呀?再说了,咱们的包袱黑吃黑可是高手,已经挤走几家生意了。”
这句话,听得林宇婧笑了笑,笑得有点尴尬,她在想,一位好好的警校毕业生,此役之后,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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