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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君濯和魏流羽知道后,想了许久,第二天,不顾群臣反对,便效仿燕国,同样推行了新政。
燕国那女帝都有如此魄力,他们大魏可是天下文道之源,自然不甘示弱。
而某个男人则在孝景皇帝驾崩,一年丧期过去后,任由魏君濯百般挽留,魏流羽搬出才两岁的小皇帝元佥撒娇卖萌,他都不在汴都待了。
穿着金色小龙袍的元佥望着卫承渊,肉嘟嘟的手扯着他的衣袖,奶声奶气的撒娇:“阿渊叔叔,你不要佥佥了吗?”
卫承渊轻轻抚摸他乌黑油亮的头发,道:“一年丧期过去,容珩肯定要迫不及待娶澜澜,我要回去找澜澜的。”
他分析的很有道理,说完就捂住耳朵闭上眼睛,根本不听其他人的话,更不看元佥撒娇。
什么小奶娃娃呀,有澜澜小时候可爱吗,他曾亲眼看见那小小一团的女婴,在襁褓中对自己露出甜甜的笑。
回忆一次,卫承渊的心融化一次。
这个世界上任何小娃娃,都没澜澜重要!
卫承渊辞别魏君濯与魏流羽,马不停蹄的踏上了回燕国的路,路过南境时,顺便接上了要回燕都见姐姐的南十七。
他千里迢迢的赶回来,就是为了见证顾澜与容珩成亲。
只不过,天下事,都逃不过“事与愿违,阴差阳错”
八个字。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今天,其实是顾长亭和陆丛云成亲的日子。”
顾澜看着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出现在自己面前,风尘仆仆又脏兮兮的阿渊,嘴角抽搐着说。
卫承渊看着穿着藏蓝绣金云纹锦袍的顾澜,额头后面那个虚幻的,毛茸茸的狗耳朵瞬间耷拉下去。
他望着四周的喜事布置,不甘心的问:“那......那澜澜为什么要穿新郎的衣裳?难道不是要娶容珩吗?”
容珩眉头一皱:“本王的刀呢。”
身后,穿着同款刺绣,只是衣服颜色换成了大红喜服,玉冠束发的顾长亭探出脑袋:“你说谁是新郎?”
卫承渊的狗耳朵彻底抬不起来了,整个人陷入心情低谷,头顶着一团乌云:“原来成亲的是你,那我走,我去找小佥佥玩。”
顾澜挑眉:“小佥佥是谁?”
卫承渊认真的回答:“小佥佥就是小娃娃,澜澜不要吃醋,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可爱的小女孩!”
十七:“是魏国皇帝,元佥,今年两岁。”
顾澜:“......”
她叹了口气,让十七和他赶紧去换身衣裳,否则自己和顾长亭都变臭了,容珩则在一旁冷冷的哼了一声。
三月初一,燕都春意,吉时已到。
顾长亭骑上胸前戴着大红花的金鞍白马,一身新郎的大红喜服映得他面若冠玉,眸似点漆,薄唇带着温雅的笑意。
他当年说自己是和谢昀齐名的大燕第一公子,虽然是为了压谢昀一头胡说八道,但是看脸的话,小顾大人在年轻姑娘心中,也是个绝世好男儿。
顾长亭身后,是一群威风赫赫的顾家府兵,他们都穿着迎亲的红衣,收敛了凶神恶煞的气势,一个个面带笑容,表现得极为喜庆。
统领着府兵和迎亲队伍的,是顾小侯爷和卫承渊。
两人骑在马上,青蓝色的衣袂翩飞,容貌俊美,唇畔含笑,所到之处,引来无数百姓瞩目。
“呜呜呜,顾小侯爷太俊了,娘,我要嫁给她——”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小侯爷这么飒爽英姿的女子,小侯爷,求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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