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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因爱在简亦身边总爱笑,双颊漾起浅浅的笑涡,卧蚕愉悦地堆起,偶尔露出一颗稚气的小虎牙,与那些庸脂俗粉的女明星们不一样,施因爱的俏皮模样令人看着不讨厌,还分外讨喜。
花听突然就站了起来,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角,抬头对上那张剑眉星目的面孔道,“不是说跳舞么?”
陈树稍稍一愣,伸出手来。
花听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做出了探戈的架势,长腿轻轻一勾,踏出华美的舞步。
大腿微抬,在他的腿上轻轻碰过,又诱惑地往外探了出去,一转头,一回身,刘海微动,优雅的下颚抬起,生出了不容侵犯的矜端。
真是去这类风月场所去的多了,各种舞都学会了点。
可陈树就不一样了,对于探戈,他显得较为生疏,一直被花听带动着肢体动作而僵硬地跳动着。
一个转身,花听淡淡地扫了眼侧方位置上的简亦,竟恰好与他对上了视线,花听眯眸一笑,便又轻快地转开了。
明明是这样诱惑的舞姿,她却表情清冷克制,强烈的反差生出了一种禁欲的姿态,挑逗得人想要深入探寻。
陈树瞧着她的目光微变,思绪似飘了很远,手间力度一紧,将她设为被动,一路带着她辗转到了舞台的后方。
“想干嘛?陈帮主。”
花听略挑了浓眉看着他。
陈树的脸就在她一指宽的距离,瞳孔里倒映出她这张充满英气而又魅惑的脸,暖暖的鼻息浅浅地拍打在她的鼻端。
在这样暧昧的距离里,陈树依然可以看出花听眼底的嘲讽。
他眼神一眯,缓缓下移到她温润的唇角,阖上眼,一双冰冷的嘴唇覆上她的。
花听微一皱眉便要推开他。
陈树却一手扶在了她脑后,吻着她的双唇张合,并低低地吐出一句:“你和他,是不是也经常这样?”
花听的心似被狠狠一扎。
陈树轻佻的指尖从她的脑后游移到肩颈,又婉转勾勒到她的前胸,然后一路往下,握住了那只冰冷的却戴有20克拉钻戒的左手,道,“你和他,是不是也经常这样?”
花听有些僵硬地看着他,稍稍向后退了一步,与他隔开一些距离,语调却还是最初的那番倔强与张扬,“关你什么事呢陈帮主?”
这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尽是冷漠,嘶哑的嗓音凄凉又直白,“回到我身边吧,花听。”
“我说过了,”
她冷冷地回视他,“不可能!”
她与陈树之间的关系似乎总是这样,像一壶开了又凉的水,大多数时间是沉寂的,间或沸腾一下,而后再陷入漫无天日的静默里。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陈树微乱的气息里带了些犹豫的惊疑不定。
“当然。”
花听的目光肆无忌惮又爱意缠绵,笑容纯粹干净又带有万千决绝。
陈树的下唇被咬得发白,脸上却木然,即使是隐忍到眼眶发红,隐忍到胸腔都在颤抖,依然吐不出一个字。
花听倔强地高抬下巴,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永远,都……无法原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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