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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头长长的青丝卷卷地烫在两侧,配上一袭精美的暗色套裙越发显出了这个年纪的女人不该有的风韵。
模样看着与简亦差不多的年纪,二十六七左右,虽看着面色苍白,可那一双通透晶亮的眼眸里竟带了一些妖娆邪气的鲜活。
“哦,你好。”
花听不大热络地回应道。
“原来简亦口中的花妹妹,就是你呀。”
施因爱又笑,仿佛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受的伤。
“什么意思?”
花听对上这张笑嘻嘻的脸,竟莫名地欢快不起来。
“报纸上看过你。”
“报纸?”
施因爱的一张脸是俏皮而顶有风情的,红唇和柳眉妆得一丝不苟,同她右手上的清心寡欲的佛珠竟矛盾得有些诡异。
简亦合上脚边的医药箱便接话道:“花妹妹就爱闹腾,竟还让她上过一次报纸头条。”
“嗯,我也看了,说是百乐门创作型歌手。”
施因爱语调娇甜,不似刻意作的,“我在香港执行任务那会儿,百乐门的名号可是在海峡那头响当当的,如今倒真是见识了。”
花听懒懒地听着,并优雅地打了声哈欠。
聪明如施因爱,勾了椅背上的一件蕾丝外套便要告辞。
这张俏皮清丽的面孔直接将广告牌上的戏子皆衬作了庸脂俗粉。
“我让司机送你。”
简亦殷勤地替她拉开卧室房门。
花听便又是一个白眼。
洗漱完毕,她懒散地坐在梳妆台前,眼皮沉沉正犯困,头一歪竟被简亦的一只手轻轻拖住。
“花妹妹,不就是跳了支舞么,有那么累?”
花听睁了睁眼,只笑眯眯不说话。
身后的简亦将她一头青丝从丝绸睡袍里拨出来,又拿起梳妆台上的一把白玉梳子,专心地替她梳理起这头乌黑的长发。
“干嘛不说话?”
简亦一下一下地替她梳理着长发,这头精心护养的发尾终是打了几个结,他将白玉梳子放下,用尾指轻轻地挑。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一位女搭档呀?”
花听狭长的眼微眯着。
“你是说施因爱么?”
镜中的简亦笑意浅浅却认真,“搭档过几年,后来因为任务特殊而分开。”
“哦。”
花听撩了眼皮慵懒道,“这次的任务又是什么?”
“花妹妹,你同那位龙帮帮主跳舞,”
发尾松散了,简亦便重新拿起梳妆台上的白玉梳子,一顺一缕丝,“会不会有些不大妥当?”
将话题重新绕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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