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怎么想起他来,真是奇怪。
大概这两天对他的处境很同情,这个人就在心里留下印记了吧!
仰在床上,听窗外风声像流水一样汤汤而过,思绪繁杂。
心里怙惙着,不知道他对宫里发生的事知不知情,也可能已经察觉了,又无可奈何吧。
那天金亭子里他锄强扶弱,身手那么好,可惜在权势面前,半点用武之地也没有。
所以越想越觉得他冤枉,被自己的妾侍坑了,二哥哥又对不起他,自己除了同情,说不出别的来。
辗转反侧,不是滋味儿。
女孩子就是这样,闲暇时光太多,全用来伤春悲秋了。
第二天醒来头昏脑胀,外面鸟鸣啾啾,隔着薄薄的纱幔,看见杏树的枝桠斜伸过来,影子在高丽纸上轻颤。
“主子起身了。”
照例一声通传,两边帐子掀起来,小酉就站在脚踏上,见了她忍泪憋出一个笑,跪下磕头请安:“主子安康。
奴婢回来了,以往不晓事,给主子添了诸多麻烦,日后一定跟着姑姑好好当差,尽心服侍主子。”
婉婉赤着脚下来搀她,也不说什么,只是打量她。
小酉似乎把所有吃的苦都忘了,回到她身边就高高兴兴的,不过的确比以往谨慎了许多,在铜环眼皮子底下的时候,俨然就是第二个铜环。
要上潭柘寺进香了,宫里的女人,一年到头也只有这个机会能上外面看看。
婉婉很期待,让铜环准备好了香烛贡品,从自己的梯己里拿出一部分钱来,准备上庙里布施。
只不过她的钱捐得有限,不像太后她们,动辄几十万两重塑金身,钱全是从国库里拨出。
她为这个也和音楼抱怨,“如今国运艰难,我听说北方的军士,连过冬的军需都没有,还把钱花在这种地方,真不值。
菩萨跟前心意到了就行,银子用起来一点不知节制,恐怕菩萨也保佑不了她们。”
音楼听了打趣她,“女夫子,你错投了胎,要是个爷们儿,在朝中为官,一定是个清廉爱民的好官。”
两个人坐一辆车,一路看风景,一路吵吵闹闹地到了潭柘寺。
这寺庙的历史比北京城还要悠久,当初是先有潭柘寺,后来的紫禁城都是参照这里建成的,所以翘角飞檐极具宫里的味道。
入寺打哪个佛殿起头有规矩,太后率领她们从观音殿开始一级一级地参拜,最后进毗卢阁酬神,请得道的老和尚开坛,给她们解签做公德。
赵老娘娘在文殊殿里供了先帝的牌位超度,因自己不能出席,前一天跑到哕鸾宫一通颐指气使,命音楼潜心悼念旧主。
音楼擅长窝里横,对外一直不太厉害,最后只得窝窝囊囊答应了。
婉婉和她交情好,不忍心看她一个人在那儿跪着,也陪她敲了一炷香的木鱼。
外面秋色正浓,婉婉有点心不在焉,“今儿天不错。”
音楼嗯了声,“我算完了,这回出游全交代在这儿了。”
婉婉犹豫了一下,“我上外头给你摘佛果子去吧,吃了能消灾解厄。”
没等音楼答应,在她肩上一拍,吐着舌头潜出去了。
溜号是因为膝头子受不住嘛,她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心安理得上了廊子。
以前每年都上寺里来,很多地方熟门熟道,记得东尽头有棵枣树,这里的和尚不吃果子,果皮红得发紫了,还在枝头挂着。
嬷嬷一直不让她贪嘴,说吃多了不消食儿,八岁那年还为此吐过。
她也不是图爱吃,就像大哥哥钓鱼只享受过程,她摘枣儿也是这样。
铜环跟在身边,怕是不会让她自己上手的,她想了个办法,把荷包里的金银角子全倒在她手里,“我要在这儿陪步娘娘,你帮我到各处布施,每个菩萨面前都别落下。”
怕小酉回头又要替她背锅,把她也一并打发了。
跟前没人了,感觉十分自在,她往东信步游走,站在栏杆前观察,舍利塔旁的枣树又高又大,最近的锦衣卫在十丈开外,两个小沙弥路过,对她合什一拜,又走远了。
她舔着唇,负手转悠了两圈,公主偷果子,不太像话。
确定附近再也不会来人了,才从台阶上下去,猫着腰蹿到了枣树下。
寺院里的果子长得很饱满,太阳一照,果皮油亮。
...
这是我的剑,也是我的棺。十六岁那年,宁长久白衣悬剑,如是说道。...
...
大婚当日,黎漫惨遭算计入狱。出狱后,她闪婚嫁给了一个司机,决定跟他搭伙好好过平凡日子。殊不知,司机竟是只手遮天的大人物,渣男的小叔叔!结婚以后,男人恪守丈夫的责任,对她还有她的奶奶都十分照顾。作为丈夫,他挑不出任何毛病,但黎漫知道,他不爱她。本以为平淡的生活会这样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有一天,江州城多了一个传言。冷血阎罗沈暮霆变成偏执忠犬,宠妻狂魔,对沈太太情深入骨,无药可医。一米相思...
她女扮男装,混进总统府,总统大人我是来给你看男科的!莫笑笑假装镇定。这个罪名够她死一万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