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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归自然是没能亲自去太后宫里将三皇子秦颂叫出来。
他们出了勤政殿,径直拐去了御花园,寻了处凉亭等沈风还亲自去寿安宫唤人。
大概是即将有雨,今日虽不怎么见太阳,却也不见凉爽,闷热无比。
沈云归热得有些坐不住,但在秦砚之片刻不离的视线下也不敢有大的动作,只能郁闷地从怀里掏出离家之前盼春给她的手帕,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额头上的细汗。
早知道她就把迎秋带上,有那丫头在,她想做什么也有她打掩护。
秦砚之看了她一会儿,见她小动作不断,一会儿将帕子规规矩矩地折好,一会儿又团成一团,还时不时被飞过的蝴蝶吸引目光,摇头晃脑。
最后盯着不远处开得正好的花陷入沉思。
看上去是无聊得紧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想什么?伤口还疼吗?”
秦砚之冷不丁地出声,沈云归捏着帕子的手下意识一颤,从思绪中抬起头来,摇了摇头,自动忽略掉自己不能回答的问题:“不疼。”
她还能想什么啊。
当然是皇帝和太后的事啊。
这种皇家秘闻,可是给那些乱编故事的说书人十个胆子也不敢乱传的事。
人类的本质是八卦精。
她一边觉得脑子里猜想太过离谱,而且涉及皇家,她离得越远越好,一边又非常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究竟是她想得太多,还是这事儿却是有点猫腻。
越知道不能,就越好奇。
但是她又不能告诉秦砚之。
秦砚之倒也没纠结于她在想什么,偏头顺着她方才出神的方向看向不远处的花,状似无意道:“你和徐年的关系很好吗?”
“嗯?”
沈云归愣了愣,歪头想了想,“一般吧,若说关系好......应该是不及你和大哥与他的关系好。”
毕竟他们是同僚。
沈云归暗自叹了口气。
她与徐年道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的,按理说上次她送了良驹,他也坦然收了,按照她送马之前的设想,如今应该是两清,再没有什么牵扯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
她与徐年不仅没有就此两清不说,反而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这盛京城里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出一件大事啊,能盖过她和徐年的这件事的那种。
秦砚之沉默片刻,轻声问道:“你觉得徐年此人如何?”
如何?
想起自他们认识以来徐年的一系列行为,沈云归低下的面庞上闪过羞恼,恼道:“轻浮无礼,稚子心性。”
秦砚之顿时警铃大作。
他没有错过沈云归面上的任何表情,他多了解她,她说出这八个字时有羞有恼,却并无厌烦之色。
秦砚之烦躁之间,正好看见几位小宫女从不远处走过,瞥见凉亭里的两人,捂嘴偷笑而去。
“......”
沈云归明显也看见了。
脸上的羞恼被无可奈何取代。
今日过后,不说盛京城里,至少宫中对她这桃色新闻又有了新的谈资。
这些人单知道她是因为落水受伤才被秦砚之盯着死死的,三步一唠叨,五步一叫停的,却不知道她是因为被人捅了一剑才被这样念叨。
偏偏她还不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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