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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儿里含着些叹息,也有求。
从开始到现在,数不清两人对彼此说过几次“聊聊”
。
这个词,似乎就没离开过他们。
人是要沟通的,爱人尤其是。
姜湖尝试动腿。
她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瞿蔺挤着她腿的那条腿压她压得严实,姜湖动了,但是是白动,她根本动不了。
瞿蔺那话像是表示商量着来,但办的这事儿,分明没给人选择。
这样□□不是第一回了。
很久前,她巴掌煽过了。
刚刚,也咬过他。
姜湖不想再动他一毫一厘。
姜湖抬眸,缓速冷言:“我累了,这也是我的地方,我不会走。
谁该走,我想用不着人教。”
视线交错,姜湖不再和他对视。
瞿蔺安心听着,而后低低哦了声。
姜湖继续:“你没什么东西在我那儿,别回了。
我们……就这样吧。”
她一句话说得前抑后抑,认真严肃。
就这样?
她不要他了?
听到这里,瞿蔺眼皮狠狠一跳。
她决定从此无关了吗?
瞿蔺试图动唇,唇瓣颤动,声带却僵滞着。
他僵硬站着,没即刻滚,他僵了一会儿,姜湖却也没再度催他走。
瞿蔺小心翼翼地碰了姜湖手一下,姜湖没甩开。
瞿蔺后知后觉松了口气。
他随即说:“我刚把自己的腿敲断,除了留在你身边,别的地方也去不成了。”
姜湖:“……”
她仍旧满脸漠然。
这是坦白从宽?这分明是花言巧语。
她给他这喘息的空间,他喘动气了,不像刚才那么慌那么怂,又能生事了。
这沉默漫长,隔了会儿,瞿蔺又道:“你招我的时候,没有顾忌。
我来找你、招你的时候,想过告诉你一切。
我想过。
但说实话,有点儿……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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