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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又是谁呢?
她身上很暖和,有股淡淡的香气,很淡,若在宽敞透气的地方也许闻不到,可在这样幽闭的地方却闻的格外清晰,那是沐浴后淡淡的清香,从发丝和脖颈发际处散发出来,再细细闻似乎还有一股甜甜的奶香,好像是从胸口发出的,很似是少女身上的香气。
女人吗?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她胸口,还没碰到,手背就被狠狠的拍下来,打得他火辣辣的疼。
他呲了呲牙,被她这么一打,反倒把他心中的恐惧打没了,剩下的只是对她浓浓的好奇。
这个人给他的感觉还很熟悉,就像她认识很久的一个人。
她刚才说她是来招选驸马的,可一个男人身上怎么会有女人香?是他鼻子有问题,还是……
心中一动,低声问道:“你身上是什么味道?汗味儿吗?好香啊。”
“汗味儿怎么会香?”
傅遥直咧嘴,被他这样抱着,顿时让她出了一身的虚汗。
一是紧张,二是叫他给吓得。
如果可能,她宁可去抱一块木头,也不愿抱着他。
至少木头不会突然咬她一口。
赟启确实很想咬她一口,她身上的香气,很叫人有种想亲近的冲动,像是某种垂涎的美食,禁不住想去品尝品尝。
只是这种香气很淡,一般情况下嗅不到,若不是他们离得如此近,根本感觉不到的。
这是个女人,这是冲入他脑子里第一个念头,随后又觉得这应该是他认识的人。
哪个女人会出现在密道里,而又刚好和他遇上呢?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低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公子?”
傅遥装模作样的晃了下脑袋,“本公子姓白名云,字蓝天,白天的白,云朵的云。”
她自以为这样说会显得很有学问,随后又装作惊讶问:“你又叫什么?也是来招选驸马的吗?又是怎么进的这密道?也是误打误撞吗?”
这一连串问的全是没用的废话,她心里也知道他不会告诉她身份,这么问只是想掩饰心中的尴尬,毕竟还从没和一个男子靠得这么近,又这般独处过。
这算是亲密接触吗?或者失节?一想到这个词,顿时脸上黑线直冒。
她可不想因为这一抱就跟他有什么啊。
果然赟启没回答,只胡乱“嗯”
了一声,俯身把她抱得更紧了。
他虽猜不透她是谁,但抱着她的感觉却是无比的美好,他已经好久没有这般安心的感觉,就好像抱着一床棉被,温暖又贴心。
那个让皇宫太医都束手无策的幽闭症,似乎也在这一刻被治愈了。
原来他不是真的怕黑,只是渴望着爱,渴望着不再寂寞。
被她这样抱着,他忽然并不觉得太害怕,心跳平稳,也能逐渐能说话了。
此时此刻,最该想的应该是先出去。
他低声问:“你刚才摸过墙了,可有出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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