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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花尔布勒果然再来,王超依陆元畅的建议,用自己的人换上了绥远守军的战服,加入了城防大战,绥远将士顿时士兵大振,让得原本就要陷落的绥远城居然如坚强的碉堡一般,不管戎狄大军如何攻城,都巍然不动。
“花尔布勒,宋定天已向绥远增兵。”
三公主在晚间进入了花尔布勒的营帐,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可敦,您如何知晓?”
花尔布勒惊讶地问道。
“今天城上的守城士兵,作战力极为惊人,怎可能是连日疲于应付的绥远守将?”
三公主不屑地说道,花尔哈及确实了得,可是花尔哈及的这个亲兄弟,着实头脑太过简单。
“可是我未见城上有陌生面孔出现。”
花尔布勒狡辩道。
“你若能看出,临边一战也不会败得如此惨烈。”
三公主轻笑道。
“你!”
花尔布勒被面前这个云淡风清的女子激怒,拍案而起。
“信不信随你,若是再败,你们戎狄二十年内,都将无一战之力。”
三公主根本不怕花尔布勒,轻飘飘地扔出一句话,便妖娆离去。
回到帐中,三公主卸下了平静的假面,心中的不安迅速蔓延,她看到小繁正为她准备沐浴更衣,便一把将小繁的衣服扯去,压在榻上发泄。
小繁受了惊吓,想要挣扎,可是三公主不依不饶,快速扯掉小繁的底裤,在下头还是一片干涩中,强行进入,快速动作,以残暴,来压制心头的恐惧。
这一切,陆元畅并不知晓,她在山上查看了水量,又命人加快砍树的速度,自己坐在山头,对月而望。
明日一战,誓要取全功,芙娘,明日之后,我们就能见面了。
第二日的清晨,乌云遮天,风中带着冷意,整个绥远之地,都弥漫着萧瑟与压抑。
花尔布勒不信三公主的话,又带着士兵前来攻城,只是今日城头的守军,似乎作战极为不力,才经历了三次攻城,便已显出疲态,隐有破城之危。
花尔布勒怎会放弃这大好机会,见城头守军人数骤减,便命人擂起战鼓,全军压上。
箭失,石块,红油,尸体,不断从城头落下,嘶喊声,哭泣声,愤怒声,咆哮声,此起彼伏。
绥远城破!
“开闸!”
陆元畅抓住时机,一声令下,大水夹杂着石块木料,向绥远城奔涌而去,牛头山险要之山势,此时尽露无余,那冰冷刺骨的滔滔雪水,自山上奔下,端得是惊天动地,花尔布勒带着大军才刚进城,便被大水冲得七零八落。
“不好,中计,全军快出城!”
花尔布勒根本来不及欣赏绥远的残破,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可是戎狄士兵,不是被大水所淹,就是被石块木料撞晕,他们都是旱鸭子,哪里能在大水中保持冷静,一时哀嚎四起,那不并宽大的城门处,挤满了逃生的士兵。
死了多少人,花尔布勒已不想知道,他只想带着三公主一起逃出去,不然,他的下场比死还要惨。
终是戎狄战马立了功,花尔布勒与三公主在骑军的保护下,狼狈地逃出了绥远城,他逃得很仓皇,根本不管城里被泡在冰冷雪水中的几万士兵。
只是当他们逃至鹿角山下,死亡的气息越来越浓。
山上滚滚火球下落,瞬间便将他们湿透的战衣烘干,点燃,哀嚎声极为凄惨,响彻整个山谷。
“宋定天,我誓要将你生擒活捉,生吞扒皮!”
花尔布勒看着身边的一片火海,气得浑身发抖,他仰天长啸,在亲军的保护之下,向着东北方逃去。
三公主见状,脸上再也挂不住自信的笑容,五年的精心准备,今日功亏一篑,这是命!
山洪奔涌,大火奔腾,吞灭了戎狄十万大军,逃脱了花尔布勒与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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