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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其实挺恶毒的,正常家长都不会这样骂自家的孩子。
但秦嫣不是个正常女人,更不是个合格的家长,养出来的孩子自然也不是个生活在阳光下的健康少女。
花哨是在她的毒打和骂声中磕磕绊绊的长大的。
从小就被自己打上了“不讨人喜欢”
的标签。
比起起这个,她更关心手里的钱够不够挥霍,更在乎金钱带给她暂存的安稳感。
至于他人对她的看法,去他妈的。
纪钦雨下意识的说道:“可我喜欢你啊,我不想别人讨厌你。”
花哨一愣。
这是她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
她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又觉好笑:
“你才认识我多久?以后你就会讨厌我,觉得我就是个烂人,屁事多不说,还贪婪虚伪,行了,别在这跟我扯犊子哄我跟你做好人好事,我跟你讲,没用。”
纪钦雨还想再说什么,却见昨天那位染着蓝毛的小青年猫着腰窜过来。
花哨将她打回车厢里,抱着胸等蓝毛开口。
蓝毛说:“我这可是背着陈连长接私活,你可别说你今天见过我。”
“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别看我在车队挺风光的,其实连根烟都抽不着。”
花哨其实很想说,你当姓白的是傻帽吗,队伍里的人干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不然他这市长真白瞎了。
但她忍住了,没开口。
她先是给了蓝毛一张4.5mm普通子弹的工程尺寸图,但对方看得一脸懵逼。
花哨:“你那是脑子吗,椰子壳都比你好使,数字看不懂吗,自己研究去。”
蓝毛气结,但心虚自己没读过几年书,没底气和她呛,只能忍气吞声。
骂完人,花哨从包里丢给他一盒红塔山说:
“这是定金,只要你能做出一颗和图纸上一模一样的,我就长期雇你,报酬好说。”
蓝毛看得眼睛都直了,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
他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就算偶尔得一两根,也全拿去换饼干面包了。
说什么他也得研究出来。
花哨见他欢天喜地的走了,刚准备转身,忽然看到那位宝妈正在车屁股后面跟一个男人说着什么,手里拿着两根烟。
宝妈似乎有求于男人,不停将两根烟塞进男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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