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虎子橘黄色的大尾巴弯成了一个俏皮的弧度,它迈开四条腿慢慢地走着,带动萌萌也在圈子里走了一圈。
冯老头站在圈子外面就先夸开了:“虎子真懂事,萌萌,你喜欢啥就挑啥,一定要挑你自个儿喜欢的。”
萌萌的眼神在米花糕和桃花之间来回转动,很明显是在犹豫。
米花糕她吃过,那是非常好吃的小零食,但那枝桃花也很好看,一小枝就开了十几朵花,那花儿还特别娇嫩,她最喜欢花儿了,就想蹲下来捡起这枝桃花,但她的手还没够着呢,虎子忽然就往前面走了一小步,萌萌的小手儿因此错开那枝桃花,捡起旁边的小红布兜就站起来了。
“好好好,奶奶就知道萌萌最喜欢小钱钱了,等以后咱长大了,肯定是个小富婆。”
这里面最高兴的人就是冯老太了,不光是因为那个小红布兜是她准备的,最重要的是寓意好,她走过去抱起萌萌,就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还一个劲儿地夸她。
等亲朋好友们都走了,家里人就在堂屋里摆开了周岁宴,吃着虎子刚抓来的野兔子。
这兔子肉被焖在砂锅里,炖得酥烂喷香,苏婉夹了一个小兔子腿想喂给萌萌吃,没想到她刚送到嘴边,萌萌就往旁边躲开了,还非闹着要自己吃。
没办法,苏婉只好给她的脖子系上一条小围脖,就让她抓在手里啃。
萌萌手里捏着这个兔子腿,那张小嘴儿就张得大大地,用上下四颗小米牙嗷呜一口咬下去,就咬下来一小块兔子肉,抿着嘴慢慢地嚼着,那嘴角好像还带着一丝丝微笑,看着就特别招人疼。
“咱萌萌最厉害了,才刚过完生日就学会自己吃饭了,真有出息。”
冯老头最喜欢夸她,就好像在说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满脸都是自豪。
“就是就是,萌萌这一点最像我。”
冯益民给她面前的小碗里,夹了一块嫩嫩的兔子肉,说得一脸骄傲。
冯老太一听就不服气了,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家大儿子,斜着眼睛很鄙视地说:“像你?你一岁的时候我喂你吃东西,你都能呛着自个儿,快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老冯家哪有这传承?我看倒是像我才对。”
冯益民忍着笑埋头吃肉,不敢反驳他妈一句话,他吃着吃着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儿,再看向萌萌的眼神就充满了不舍,放下筷子说:“妈,过几天我要去南边交流,等春耕后就去。”
冯老太吃了一惊,这事儿咋没听他说过呢?连忙追问说:“咋这么突然呢?要去交流啥?”
见家里人都齐齐看向他,冯益民赶紧解释说:“现在不是改革开放了嘛,人家南方人发展得比咱们好多了,我这是去学习人家的先进经验。”
冯老头当了那么多年村长,对这一套还是挺理解的,立刻就问在了点子上:“就你一个人去吗?还是跟谁一起去?要去多久?”
冯益民的脸色莫名地有些愧疚,嗓音地低沉了下来:“爸,咱们村就我和光明,大概去两个月,顶多三个月就回来,就是地里的活儿要辛苦你们二老了。”
冯老头摆了摆手,还挺威严地说:“这都不算事儿,组织上要你去你就得去。
诶我问你,那牛家村的牛兴盛去不?”
冯益民知道他爸的心思,就有点幸灾乐祸地说:“前几天去公社开会,书记就点了我和光明,我看那牛兴盛的鼻子都气歪了。”
冯老头这才有些解气,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说:“牛兴盛那家伙的心眼儿就不是个好的,他成日里不干正经事儿,尽想着些歪门邪道,我看牛家村迟早要被他拖累了,咋就选了这么个玩意儿当村长。”
冯益民倒不是很在意,牛兴盛要咋样跟他有啥关系,还劝他爸说:“爸,你管人家牛兴盛干啥,我估摸着是因为咱村里修了这山路,书记都看在眼里呐,这才点了我和光明跟着一块去。”
冯老头心里宽慰极了,只觉得当初让老大当村长,果然没有选错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好好干,去到外面多做多看少说话,别给咱桃源村丢脸。”
“爸说的是,我都记着呢。”
冯益民被他爸这样信任地看着,只觉得心里沉甸甸地,又多了几分责任感。
这是一个奇妙的兽人世界,雄性雌性比例150左右,而雄性非常的好养活,成年之后就可以变成人形,而且个个帅呆了酷毙了。雌性出生就是人形,皱皱巴巴,长大之后浓眉小眼,毛孔粗大,就像…总之凤姐去了都会是公认的美女。雌性很不好养活,死亡率非常高,尤其冬天粮食缺乏。现代动物园园长兼种植大户月星星,因雪狐难产助其生产,最后紧张过度昏迷,却被糊涂鬼差把灵魂抽出。一脚把月星星踹进了兽世。不过还好有鬼差补偿空间戒指一枚,虽然很小不能放活物。...
小说分类其他类型首发状态他站首发小说状态连载中小说作者罗玛作品集授权级别暂未授权全文字数2590448字收藏总数2更新时间20151020TXT下载加入书架投票推荐手机阅读开始阅读...
一代至尊转世为人,成了受尽欺凌的王府义子,却偶得祖龙功法洪荒道体,从此逆天崛起!任我逍遥游渡孽海达彼岸踏净土演天机觅长生,创人间盖世法,证道青帝果位。当为义气屠尽天下,敢为红颜自斩修为!天下事,一剑事!誓要轰轰烈烈,镇杀世间一切敌!仙武争锋,吾为主宰!...
他是无敌战神,八年戎马,声明赫赫。为查清自己父母的死因卸甲归家,没成想成了大家眼中的废物...
回收大姑娘小媳妇还有二手老娘们!我是超级收购王!...
为报家仇,她千方百计嫁给宋司璞,却爱上了宋司璞的仇人纪临江。从此算计背叛和掠夺充斥着她的婚姻。她费尽心机谋夺宋司璞的家产,陷他入狱,只为扶持纪临江上位。利益与爱情的博弈,仇恨与贪婪碰撞,无数个昼夜的深情,竟是所托非人。当真相浮出水面,她愤而退场。他从深渊而来,唇角噙着冷冽的讥枭,这么久的备胎,你当我是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