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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在这帮人里我算能喝的。”
这话绝不是吹牛,毕竟在数个金石工地历练下来了,不会喝酒是不可能的。
老赵笑着白了我一眼:“你这还学堂生呢,酒量是对酒精的,氮醉是对水压的,看个人体质不看酒量的。
不过你小子这身板,应该没问题,但我还是得提醒大伙儿一下。”
我们又在周围取点测试,周围的水深都没有井边那么深,这口井的位置很奇怪,似乎它就是周围下坡的中心,而且我们上次得经历看来,它也是唯一一个完全露出的遗址,保存情况还不错。
想到这儿,我内心有点隐隐的不安,但是说不出来不对在哪里,只得跟着船回去了。
第二天,我们带着一堆新家伙就上了船。
有昨天刚购置的人力抽沙泵,还有好些大盆和大桶,还带了不少网筛,这都是给可能藏在泥沙里的文物准备的。
我和另外两个人被分在第一组,在船上穿着潜水服,老殷把抽沙泵装好了,把管子递给我说:“记住我刚才说的了?啥信号是开啥信号是关?”
“记住了。”
老赵也过来叮嘱:“你们互相盯着点,有谁状态不好,直接上来,千万别犹豫。”
“放心吧,走你!”
说完我直接戴好装备,拽着管子熟练地后仰下水,一头扎进混浊的水里。
经过这么多天,我的水性是越发的好了。
我们三个人顺着导潜绳,看着彼此的水油灯保持差不多的速度,一路下潜。
上次来因为是一只慢慢下降所以没有感觉,今天直线下潜才觉得这个深度确实不是开玩笑的了,而越深的地方,压抑和恐惧又再一次成为一个大麻烦,也许上次来的时候人多,也许太过兴奋,但这一次它们是真的出现了。
但无论如何,老殷把我们放在第一组,就说明他还是相信我们的能力的,还好我们有三个人,再不济彼此还有个效应。
终于,我看到井圈的时候,真想长舒一口气,心里终于轻松了不少。
我们都聚着趴到井口观察情况,水油灯能够照射的范围里就是泥沙,而且隐约可以看到有一些东西被扣走留下的痕迹,想必那帮人就是从这里拿走的东西。
于是我们各自就位,负责挖掘的那个人探身进了井口,因为距离很近,他工具都没拿,直接用手在泥沙里扒弄起来,一会儿就搅得浑水更浑。
过了一会儿他退出身来,对我做了个手势,意思底下泥沙太多,吸吧。
于是我把管子的一段插到泥沙附近,再通过老殷在管子上装的小玩意儿,告诉上面,可以开动了。
很快,那管子开始鼓囊震动起来,我尽力把它扶稳,对着井里的泥沙。
没过多久,这沙泵突然就停了。
我正纳闷怎么回事呢,旁边的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看向他,他用手势告诉我到点儿了。
居然这么快?我还沉迷在抽沙工程中无法自拔,就十五分钟了?但是一想到上面停了泵可能也是给我们掐着点儿呢,于是我就把管子放在井里,跟他们一起回了水面。
我奋力爬上船,脱下身上的装备,老殷走过来问:“怎么样?”
我像狗一样甩了甩头上的水,问他:“啊?什么怎么样?”
但是回答玩我就发现,不对劲,我的思维好像是有点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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