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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池咯咯的笑了起来。
时谨无奈了,扶正她的脸:“笑什么?”
心都给她笑酥了,但是她笑个不停,他都没办法下口。
薛池抬起手,捏住他的脸一拉,把这张俊脸拉变了形。
时谨虽然没有受到过这种冒犯,但是他隐隐感觉这是她对他更亲近的表现,便也没有阻止,只是一偏头咬住了她的指尖。
薛池斜眼看他:“你满脑子就只有这点事儿?”
话中的不屑显而易见。
时谨脸一黑,皱起了眉。
“你不是说不会‘饥不择食’嘛,为什么动不动就又亲又摸的,一有机会就想脱我衣服?”
时谨一噎:“池儿,你可真记仇!”
都多久的一句话了,平时闷着也不说,醉了才吐出来:“当时口不择言,是我的错。
但是你说话怎么这般不知收敛……”
什么又亲又摸又脱衣服的,是女人能挂在嘴上说的话嘛!
薛池哼哼:“你做得,我说不得?你还想咬,你还想舔,你还想……”
她也算看过点小黄书的,此时并不是不能思考,只是脑子热热的,那点羞耻心像被蒸发了一般,张口就来,却被时谨一下捂住了嘴。
时谨沾了酒,面上原本就是有点泛红,此时却整个红透了:“住嘴!”
薛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爱笑了,被他捂着嘴也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这段时间脑子里一直在想的事情又涌了上来,她努力的搬开了时谨的手:“我想了很久。
如果我没法回家,只怕就只能在你身边困着了,可我好不甘心啊……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才行。”
时谨面上的潮红慢慢退去,面容开始严肃起来:“什么条件?”
在他眼中,薛池的外表看上去很娇俏,但实际上骨子里也有股韧劲。
也许是来自异域的缘故,她的言行很有点不同于常人,若论温柔贤淑,完全不能与大家闺秀相提并论。
但她偶尔的逗趣、任性和张扬都是吸引他的地方。
虽然他如今觉得她什么地方都好,可他也从来没觉得她是个聪慧的女人,更不以为她会有什么心机。
这样的她也会在心中盘算着条件,并且在这样一个时机提出来,实在让时谨非常意外。
薛池看着他:“你说从此后只要我一个,这话我是不信的。
人天生就喜新厌旧嘛!
我以前也并不是介意你有过其他女人,只是不喜欢你同时还有其他女人,不一样的,你明不明白?”
时谨看着她,保持了镇定:“明白。”
薛池又笑,笑了一阵才接着说:“所以你可以喜新厌旧。
但是如果你喜欢别人了,就要放我离开,我不能和别人共存,这个要求……过不过份呀?”
她笑眯眯的看着他,时谨眼神微暗,亲了亲她的眼睛:“你还是不信我。
我对其他人,并没有这样——”
他嘴角微微勾起,虽然一开始对于将些露骨言语挂在嘴上不习惯,但他毕竟是个老司机了,反过来声音暧昧的道:“并没有这样想亲,想抱,想融为一体……”
薛池却不解风情,又伸手捏住了他的腮:“快点儿同意!”
时谨没办法,又不以为然:“同意,同意,还有什么条件?”
薛池收起了笑容,叹了口气:“我想做点儿事情。”
她露出思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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