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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任由她在他身上又咬又抓,身下动作随即变得狂猛,不怀好意地低笑,“不再像死鱼一样躺着了?就是要这样才够滋味。”
“疯子,变态!”
她已经被他折腾得气喘吁吁,就连用力掐他这样的动作都没法再继续,可他就像没事人一样,依旧精力旺盛,不知疲倦地折磨她。
“你的词汇量太贫乏了,下一次换点新鲜的词语。”
他突然将她从*上抱起来,就着这样羞人的姿势在房间里走动,她快要疯了,用力捶打,挣扎,想要脱离他的桎梏,但是他力道大得惊人,她那点挣扎的力度就跟蚍蜉撼大树一样,丝毫不起作用。
他走到一张桌子面前,单手将桌面上的东西挥落在地,然后将怀中的人按在桌子边缘,让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
桌面冰凉的触感令她不适地颤了颤,她猜到他的意图,害怕地想要逃跑,她每次最害怕他从背后进入,那样深入的姿势几乎要将她贯穿。
“想要逃?真是不乖的小野猫。”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回原位紧紧压制住,双臂像铁钳将她牢牢固定在桌面上,温热的唇舌在她光裸的后背上摩挲,那种犹如毒蛇在身上油走的感觉,令她毛骨悚然,浑身战栗。
“害怕了么?这才刚刚开始。”
他趴在她耳边,明明是温柔*的语气,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他在她紧张忐忑的时候,猛地长驱直入。
她不记得他折腾了她多少次,只知道在最后一次的时候,他们又回到*上,在他爆发之前,他将一个小枕头塞到了她的后腰下面。
她恍恍惚惚地瘫软在被窝里,累得连手指都不能动弹,她隐隐约约感觉他将她抱进了浴室,用毛巾替她擦拭身体,可是洗着洗着,他的手指就摸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再后来,她被他做晕在浴室里面。
翌日醒来,天光大亮。
厚厚的窗帘遮挡了外面的阳光,也掩住了室内的狼藉不堪。
莫凌腰酸背痛,双腿一沾到地面就酸软得要跌倒,她面无表情地拉开抽屉,找出紧急避孕药服下,然后将自己关在浴室,狠狠搓洗了半个多小时,肌肤都被搓红了。
从浴室出来,她脑袋还是浑浑噩噩的,犹如木偶一般,机械地收拾凌乱的房间,伊丽莎白*抱枕被男人扔在地板上,她弯腰去捡的时候,发现上面残留着不明液体的痕迹,她脸色煞白,踉踉跄跄地跑进浴室,趴在马桶上呕吐。
脑海里,一些模糊的记忆回笼,那个男人在爆发之前,将一个枕头塞到她腰下,而那个枕头,就是伊丽莎白*抱枕。
好恶心,那个枕头是兰遥最宝贝的,现在却沾上了那个东西……
她趴在马桶上吐得头晕目眩,就连刚刚吃下去的药丸也吐了出来,一边吐,眼泪一边哗哗流淌,最后,她跌坐在地上,垂着脑袋哭了起来。
她不知道是为那个枕头伤心,还是为自己伤心,亦或者,她只是单纯地想念林兰遥。
待情绪平静之后,她把那只抱枕拧到浴室,用刷子一遍遍地刷洗,她动作太过用力,好几次刷子刷到自己的手背,她也视若无睹,继续刷洗,直到洗了十多遍,抱枕都被她刷出毛球她才罢手,而此时,她的手背上已经被刷子擦出一道道血痕。
“怎么这么晚才下来,难道不知道我们都在等你吗?”
看到莫凌从楼上缓缓走下来,潘锦如没好气地说道。
“抱歉,身体有点不舒服,起晚了一点。”
莫凌面色平静地拉开椅子,坐到餐桌旁边。
“你的手怎么了?”
当她拿起刀叉就餐,老夫人注意到她左手手背上贴着几张创可贴。
“不小心撞了一下,擦破了皮,没什么事的。”
四张创可贴并排贴在一起,几乎占据多半个手背,这得多会撞才能撞成那样。
穆云天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她的手背,修长的眉毛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又飞快地松开。
潘锦如冷冷发话,“既然没什么事,那就赶紧吃饭,吃完饭我们还要去医院呢。”
今天去医院,是做试管婴儿手术的必备步骤,医生会给她开一些药物刺激卵巢,控制性排卵,她昨晚被面具人这样那样,不知道资深的妇科医生会不会检查出来……
一想到那个德国女医生蕾娜可能发现自己近期有过性生活,莫凌整个人都快僵掉了,她张了张嘴,当着几个男人的面,面红耳赤地说道,“妈,我今天特殊期,能不能改天再去医院?”
大家都是女人,潘锦如自然听懂她的意思,当即也有点尴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指责她“为什么不早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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