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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伤害展某,请光明正大的进来较量吧,偷施暗算,算得什么好汉?’
那人哈哈笑道:‘我这柄飞锥,不过投石问路而已,就吓倒了你么?怎么,你不敢出来呀?’
话犹未了,只听得‘啷’的一声,听得出那人是用什么兵器磕飞了一件暗器。
原来我的妈妈也己经赶到了。
我不敢离开爹爹,从窗口望出去,只见我妈已拔出宝剑,指着那个人道:‘展元修是我丈夫,他有病不能起床,你与他有什么梁子,我代他接’
那人年约四十开外,浓眉大眼,相貌粗豪。
左手拿着一柄月牙钩,右手举着一面铁牌。
我妈以为这粗豪汉子是爹爹的仇家,不料这汉子哈哈大笑,接声便道:‘王燕羽,你不认得我,我还认得你我要找的本来是你你丈夫既然有病,我先杀了你,再杀你的丈夫’他能说出我妈闺中名字,显然是个熟人。
我妈却不认识他,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有点诧异。
当下暂缓,出手,问他道:‘你是何人?几时和我结的冤仇?你要杀我也还罢了,何以还要杀我有病的丈夫?’
那人仰天打了一个哈哈,说道:‘岂只要杀你丈夫,你一家三口,今晚我定要斩草除根,嘿,嘿,可惜你只生了一个孩子,只是杀你一家三口,还未足消我心头之恨’
我妈听他说得这样狠毒,不由得心头火走,也就不再问他来历,立即便和他动手。
这人的武功非常之强,那柄月牙钩使将开来,就似一条满空乱舞的银蛇,钩上的月牙便似毒蛇吐信。
另一面铁牌也舞得呼呼风响,挡在前身,当作盾牌。
只听得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剑刺到他的身前,都被他这面铁牌挡住。
两人越斗越紧,**青钢剑也化成了一道银虹,与那人的月牙钩盘旋攻拒,渐渐将两人的身形都分不大清楚了。
我武艺低微,也看不出是谁强谁弱。
褚遂听到这里,忽地打了一个寒噤,唰的一下,脸色变得灰白,叠声说道:奇怪,奇怪心里想道:这人是使月牙钩和混元牌的。
咦,难道竟是三十年前那重公案,冤冤相报不成?但当年王燕羽赶尽杀绝,却怎的还留下这个人来,…
梵溟轩道:褚公公,你怎么啦?褚遂道:没什么、我正在琢磨这人是谁?你说下去吧。
梵溟轩接下去说道:我不敢离开爹爹,又想出去帮我妈妈,正在着急。
爹爹忽地咬破中指,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坐了起来,说道:溟轩,你背我出去我见爹爹那个模样,吓得慌了,正审迟疑,窗外又传来了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妈和那人斗得更激烈了。
爹厉声说道:‘你忍心看你妈死于贼人之手吗?快背我出去’我没法,只好背起爹爹,走出院子。
褚遂叹口气道:你爹爹是施展邪派中的天废解体**,提起精神,强运玄功,要和仇人拼命的。
天魔解体为消耗元气,但也厉害无比。
嗯,你爹爹虽然半身不遂,内功还在,与你妈联手,也打不过那个人吗?
梵溟轩道:我刚刚走出院子,爹爹叫道:‘溟轩的妈,你退下。
让我来接这位朋友的高招’爹爹虽然残废,豪气还是丝毫未减,对方只是一人,他不愿与妈联手。
妈妈正斗到紧处,分不出心神说话。
但她却不肯退下。
那人哈哈笑道:‘好呀,你们一家三口,全都上吧省得我一个个动手’话虽如此,他笑声微颤,显然已是有点心慌。
就在此时,只听得嗤的一声,但见青光一闪,妈妈一剑刺中那人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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