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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在边关的上官煜,刚刚打了一场胜仗,还不待掉转马头,胸口便传来一阵剜心之痛。
“啊!”
上官煜痛呼一声,捂着胸口栽倒在地。
好在敌军已经撤退,否则两军阵前昏倒,定要军心不稳,边关危矣。
“少帅!”
伏虎打马来到上官煜身边,利落的翻身下马,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忙将上官煜抱上战马,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城。
上官煜出身便携带奇毒的事,除了皇帝便只有汉王府的几位主子,以及紫峰军里几位骨干知晓。
伏虎看上去是个莽夫,可能在军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更得主帅汉王的信赖,自也不是无脑之人。
“传军医。”
伏虎直接回到自己的军帐,命令心腹在外守着,看着痛苦的五官都纠结到一起的上官煜,急切的询问道:“少帅,你的药呢?”
“让紫枫煮皮蛋粥送来。”
上官煜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伏虎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见上官煜额头上的冷汗比豆粒还大,忙吩咐心腹去将紫枫唤来,不敢耽误时间。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的特别快,转眼便到了冬月,几场大雪过后,村民们越发的不爱出门了,就连串门唠嗑的人都少了。
三房的屋子不结实,每次下雪之后,白三树都要上房扫雪,白灵和白薇自也没少干这样的活,这才避免被积雪把房子压塌了的悲剧。
不过白灵仍是每隔几日都要去一趟镇上,要不然卖菜的事就得露馅,因此不敢让人上门来收菜。
白薇则是奉了白柳氏的命令,拿了些粮食还有布匹等物,给出嫁的白草送去。
“这是咋了?你今天不是去看大姐了吗?”
白灵回家后,便直奔厨房,想打点热水泡泡脚,好暖和下身子。
“大姐的婆家日子不差,可大姐穿的还是在家里的破衣裳,冻的直打哆嗦,还在河边洗衣裳呢,那手比在家里的时候冻疮还严重。”
白薇咬着牙,低头烧火,不让白灵看到她红了眼眶,闷声道:
“我偷着给大姐一两银子,让她自己收好。
大姐好像怕被婆家人知道我去过,都没敢带我去她家坐坐。”
白灵拧了拧眉,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这件事先别和娘说,等过段时间我去看看大姐。”
白灵坐到灶膛旁取暖,脑海里闪过原主的记忆,询问道:“会不会是大姐的婆家怕大姐不一心过日子,才有意这么对大姐的?”
农家人花钱娶媳妇,在新媳妇过门的时候也会磋磨一二,就是怕新媳妇不听管教。
而白草是被买去的,婆家怕她有二心,再拉拔娘家也是可能的。
白灵倒是想说‘大姐过的不好,那就让她和离吧,反正咱家养的起’,可白灵很清楚,古代女人和离是非常不好过的。
不说家里人是否能接受,便是白草自己是否愿意,也是未知数。
“你还是别去了,万一被姐夫一家知道,指不定大姐的日子更不好过。
反正过完年,大姐是要回娘家的,到时候再和大姐好好说说吧。
这次我去,是给大姐送东西,说不定大姐的婆家知道咱家日子好过了,就会对大姐好点。”
白薇沉默了一会后,把烧火棍递给白灵,起身去做热汤面。
白灵一想也是这个理儿,便没再说什么。
然而姐妹俩却不知道,白草拿着娘家给的东西回去后,却遭了一顿毒打。
原因无他,两个村子相距甚远,白草的夫家根本不相信白三树家能翻身,非咬定是白草勾引了汉子。
不仅是东西,银子也被丈夫收去,又把白草关到拆房里,三天不管不问,又饿又冻的白草生了场大病才被放出去,却没人想着给请大夫,硬是挺着活了下来。
不过三房的人是不知道的,白柳氏还在念叨着,白草过年回娘家的时候,会不会穿上她给拿的布料和棉花做的新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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