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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
瞿嘉垂眼道,“没生气了,你甭说了。”
周遥继续:“我其实还来过北京一趟,不是放假,是学期中,当时特别想来找你。”
瞿嘉猛一抬头,盯着他。
然后呢,为什么没来找我呢?
我等你啊。
瞿嘉的话憋在喉头。
“哎,那次我也不是来旅游探亲,学期中么,我们校队成员旷着课被拉出来打比赛,是一个很重要的全国少年赛,正好就在北京,本来是好机会。”
周遥一脸苍凉无奈,回忆往事还带着跌宕起伏的情节感,“当时时间挺紧的,队伍里管得也特严,来了北京,不由分说就被我们领队和教练塞到宾馆里,就是北体大附近一个宾馆,勒令我们集体休整睡觉,不准出门乱跑,说是怕我们跑去簋街喝啤酒撸串儿误了第二天比赛!
“四天,一共打了四场比赛,每天就像一匹脱缰的牲口,累个半死,累毙了我了……”
其实周遥不用再渲染夸张,他一句“累毙了我了”
,瞿嘉就心疼他了,还有什么埋怨什么生气的?
周遥想说话的时候是真能说,说评书似的:“我们附中少年队超级牛逼的,第四场就已经决赛了,我们打决赛了拼命了呗,打完这场就可以解放了,能在北京休息一天再回去,而且学校领导说打赢比赛有飞机坐,输了就只能坐火车硬座回去,能不玩儿命踢吗!”
瞿嘉打断他:“然后呢,比赛赢了么?”
“赢了。”
周遥暴露出纯真又骄傲的笑容,“我们少年赛夺冠了啊!
你这种人,一点儿都不关心球赛的?”
关心个屁,瞿嘉盯着他。
老子关心你,球赛是什么玩意儿?
周遥说:“我本来以为,比赛完后就能解散放羊一天,我就能出来,结果就在那场决赛,我疏忽大意了,受伤了呗。”
瞿嘉:“……”
“你可能瞧见过么?”
周遥就坐在床上,顺手扒开自己运动裤裤管。
可是那裤管比较瘦,从下面不好撸,撸不上去。
他只能干脆解腰里裤绳了,从上面扒开,扒到大腿根儿给对方看。
周遥右边大腿内侧有一道伤口,已经变成浅红色疤痕,看起来当时应该挺深的。
俩人一起游泳瞿嘉瞧见过,但他就没问,假装自己没有偷偷瞟过遥遥的大腿和屁股。
“赢个决赛付出代价老大了!”
周遥说,“对方有个侵人犯规,也不好说是不是故意,可能就是意外么,收不住脚了。
当时门前混战争顶,我俩一起跳起,我先落下来,那个人后落下来,一脚踩我大腿根儿上了。”
瞿嘉在灯下后背一抖,下意识的,大腿好疼啊。
足球鞋底是带鞋钉的,下落时惯性很大,带着体重的冲击力,鞋钉凶残地划开了大腿内侧肌肉。
周遥当时就重伤倒地,血染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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