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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疏桐隐隐期待,只是不好表现的太过分。
“是,恭敬王府中并无你妹妹的踪迹,你现在可以放心了,恭敬王威胁不了你,而且朕已让人查过,是否还有什么别院,地下室的,结果,还是这样。
疏桐,朕能为你做的,都为你做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薛意浓平静的望着她,就见徐疏桐面色十分不好,眼中有恨意。
她想想也就明白了,薛轻裘这样欺骗,这样利用,徐疏桐只怕把他恨透了。
徐疏桐手里的帕子揉了又揉,发现薛意浓正看着她,忙笑道:“这样才好,至少妹妹现在平安无事。”
她分明咬牙切齿,但对着薛意浓,说的这样‘轻描淡写’,让薛意浓生出百般怜爱之意,徐疏桐把这些看在眼里。
“皇上放心,我没事的。”
薛意浓点头,未曾再说安慰的话,怕伤了徐疏桐的自尊心。
徐疏桐未待多久,就笑着出去了,只是背过身去,早已经双眼通红,眼圈里滚着泪,薛轻裘果然在骗她!
她的嘴角浮出阴狠的笑意。
仿佛要吃薛轻裘的肉,喝他的血,把他挫骨扬灰,才能做罢。
最好别让她找到机会,否则要让他知道,自己绝对不是那么好骗的。
因这事,徐疏桐不痛快了两天。
转眼,已到除夕。
宫中的忙碌仿佛停止了一样,百官宴早已做好,只是今年没有去年那么丰盛,外头灾情严重,薛意浓也兴致怏怏,简单的举行了一下,就把所有事交给了余丞相,让他招待百官饮宴。
她自己吃了一点,就陪着家人小聚去了。
家宴摆在了太后的养息宫。
薛意浓的家人都到场了,不算那些擦边儿的亲戚,那些,她打算十五那日再请一次。
除了太后这位姑妈,就是自己的父母亲,姐姐、姐夫、外甥,外甥女,妹妹,余时友,还有她。
即便是这样,也费了两三桌。
姐姐、姐夫们这些年可真没少闲着,开枝散叶,就那些大小孩子们,就坐了两桌,还不算那些庶出的。
薛意浓上有三个姐姐,都是一溜儿的美人,端庄大方,不过她们出生的早,现而今都近三十五六年,这年纪,放现代还算得黄金年龄,不过她们头上已略现出几根白头发,眼角亦有鱼尾纹堆砌,在家中并没少操劳。
薛意浓的目光移到三位姐夫身上,平时忙,她还真没空见这些人,这一见,就有些不满了。
姐夫比姐姐显得更加苍老,她记得自己让人查到的情况,这些姐夫也就是近四十来岁,都有五六十的样子,面色发黄,好像长期营养不良一样,比她的老父亲薛定山还不如,人家六十好几,目光闪烁,一股子的精气神,再观这几位,不免想到平时养尊处优,不运动,不干活,竟在胭脂粉里乱折腾了。
薛意浓看着摇了摇头,这样下去,没几年就要呜呼见阎王去了,再有,看这些人,只怕难以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看来想要收拾那些居心叵测的,她还得另外再培植人才。
有薛定山在,自然这家宴还是他说了算。
他说了几句开场白,祝福的话,大家一起闷不吭声的吃东西,男子们坐了一桌,喝着酒,说些京城里的新闻时事,难免乏味。
薛意浓坐了会儿就坐不住了,只得意思的陪坐了会儿,就去女眷那边,陪贺太后了。
坐在女眷里,到也不碍眼,姐姐们十分亲热,“皇上,这都成亲几个月了,有好消息没有?”
她们刚把这话问了皇后一遍,皇后不语。
大家都是女人,自然晓得这问题出在弟弟身上,不免多此一举,有此一问。
“朕福薄,还没有呢!”
太后道:“只怕不是福薄,是不尽力吧!
这再贫瘠的庄稼,只要下足了肥,四时勤勉,终究有收获。
要是不去播种,不去浇水,只说福薄,皇上您说这是不是不大好呢?”
薛意浓尴尬,只道:“太后说的是。”
武医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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