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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动了动腿,被痛得清醒过来,睁眼,看着榻顶,茫然了片刻。
夜里的记忆涌入脑海,晚歌的脸一阵白,伤口微凉,似乎上过药。
她大概知道是谁上的药了,耳梢微红了一下,偏过头,撞上了萧逸笙的视线。
两人对望着,谁也没说话,晚歌往下看了看他衣着,他这一回倒是真的没去早朝了。
最后晚歌先别开了视线,将被褥扯高更欲假寐。
萧逸笙欲言又止,没来由地恼。
他站起身,向外走去,让外头候命的莫楠进来喂晚歌吃早膳。
莫楠故意道:“奴婢去浴池备些热汤给陛下洗浴,陛下可否唤别的人来服侍娘娘。”
哪来的旁人?萧逸笙叹道:“莫楠,朕发觉你太过聪明了。”
莫楠福了福身子:“陛下谬赞,奴婢追随陛下这么多年了,再聪明也是假机灵。
奴婢虽得陛下教导,却是比不得陛下的。”
这弦外之音萧逸笙哪能听不出来——陛下这么聪明应该比她更清楚要怎么做。
萧逸笙看向莫楠:“朕确实不知如何是好了。”
莫楠回道:“娘娘介怀者何事,陛下比奴婢更清楚,至少娘娘心意聊表,便是件好事,陛下尝试尝试,总有柳暗花明的时候。”
萧逸笙又走了进去。
白茶早些时候携来的早膳还放在那处,已是温凉,恰恰适口。
萧逸笙盛了一碗清粥,用玉箸夹了些菜肴,端着坐到了床榻边。
晚歌的睫抖了一抖,仿佛要睁眼,却又忍住了。
萧逸笙也不着急,轻轻用勺搅动着,瓷勺在碗壁磕得叮叮当当。
晚歌终于忍不住看向他,哑声道:“陛下很闲么?”
萧逸笙不咸不淡地“嗯”
了一声,道:“起来吃点东西。”
晚歌把头别开,道:“臣妾等会儿自己起来吃,不劳陛下费心。”
两人几十余日未曾见面,未曾交谈,此时便似死局一般僵住了。
萧逸笙看着手中的碗,又看了看她,道:“你起得来吗?”
这个问题...晚歌暗戳戳骂了他一句,自己用手撑了两下,无力,只好放弃了:“臣妾不吃了,陛下吃罢。”
萧逸笙把碗放到一边,伸手要扶她坐起来,她有意疏远,视而不见。
萧逸笙淡淡地瞥她,忽地伸手将她盖着的被褥掀翻,里衣舒张着,美好胴|体一览无余。
晚歌不能再平静了,羞恼着拉好衣衫,嘶哑的嗓音紧张得漏了风:“你这是作何?!”
萧逸笙趁机捉了她伸出来的手腕,拉着她坐了起来,让她倚着床杆。
晚歌忿忿不平地把被褥扯回来盖着,因着她浑身酸痛,腿脚软麻,挣扎反倒是自讨苦吃,只得维持着萧逸笙给她摆的坐姿,瞪着他。
萧逸笙不紧不慢地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晚歌把头扭开,就是不张口。
萧逸笙道:“怎么,要像喂药那样你才肯吃?”
晚歌想起了他喂药的方式,不由得脸一红,伸手去拿勺子:“臣妾自己来。”
萧逸笙不松手,她抢不过,她道:“给——”
嘴一张开,萧逸笙趁着机会边把粥灌了进去,晚歌只好咽下,又要说话:“我唔...”
萧逸笙动作很快,第二口又进了晚歌的嘴巴。
又是这一招!
晚歌气的不行,偏偏他这一招屡试不爽,她根本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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