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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很好奇一件事。”
此刻陈炼一脸的沮丧和叹息,又有些不爽地说道,“什么事?”
“我很久没进入你的神识中了,你为什么不用当初那归心决的招式呢?还有那残式似乎也很厉害,为什么我都没见你使过?”
陈炼想了想,又一次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不想吗?只是谈何容易?我似乎感觉到,那些东西可能只有到了登尘才可能有些参悟。
至于现在顶多也之是一种隐约的窥探罢了。”
贱鼠一听,那些招式果然不简单。
想想非要到登尘的武技,说实话那可一点都不简单。
如果是这样,那么留下此物的人对自己的老大一定是非常器重的。
看到陈炼坐在马车上独自一人,一言不发。
贱鼠也没有好意思继续再追问下去,至少昨夜到今天早上的事,陈炼是一点都不想再继续想下去。
却说昨夜,当还在修炼中的陈炼,被一剑的杀气指着的时候,要不是陈炼似乎感觉到自己一旦动怒,那怒火对自己的毒伤有加重可能的话,陈炼真想一掌将那剑给拍断。
什么叫白眼狼,什么叫忘恩负义,陈炼昨夜可算是领教了。
那剑月三秋的女子倾国倾城又如何?双眼如此不明事理,那又有何用?亏得陈炼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她心肠有多么的善良。
现在看来,并非善良,而是眼瞎。
强行退下自己的怒气,陈炼面如冰霜地说道,“不知师姐这是什么意思?此处只是一个普通船夫的家中,不知师姐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船夫?那为什么这卧室居然没人?而且还明显是个闺房?”
陈炼实在没有什么理由,因为这种事,还是得让她自己去问船夫。
“我不清楚,如果你要问,就直接去隔壁问那船夫就是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阴险小人。
要不是你,我手中的灵魂晶怎么可能落与旁人?分明是你故意要找了要救我们的借口,好帮他们拿到灵魂晶。
要不是我与我师弟有伤,怎么可能任你摆布?”
说着那剑就要刺下,陈炼见她气息还不算稳定,直接一招手刀,将其击晕,不作更多的解释。
很多时候解释就等于掩饰。
这个道理陈炼极为明白,不过即便如此,他也问心无愧,只是他发现,这世间如此冥顽不灵,看不清状况的人,居然还是从大门府中出来的。
可以想象,这个世间修真之人彼此那种所谓的互信根本就薄得如同一层薄纸一般。
当即将她扶在床头,然后盖好棉被,悄悄地关上屋门,准备离去。
不过就在他刚关好门的时候,那陆师弟的眼皮突然跳动了一下。
陈炼本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可他回头想了想,还是那话,别人不仁,我可不能不义。
他必须将事做完,今后互不相欠。
来到船夫的房门口,他轻轻地敲了下房门。
此刻已是三更天,船夫隔了好一阵才困意未决地从床上下来。
“谁?都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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