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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瀛州城某处宅院之中,三人正坐于后花园之内,那凉亭席地之上,阵阵茶香喧起,三人品着樱花茶,聊得却是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四周樱花树怜,却因那月光昏暗,略显失意。
“居然是八大异体之一,真是天助我也。
两位真是辛苦了,此等大好时机,我瀛州必将再现,统领一方,时间已经等得太久了。”
将军刚欲豪情壮志,握壶倒茶,对面却有些疑虑重重,“将军,另一人似乎也非比寻常!”
将军手中茶壶霸握半空,听得此言,略微虚愣片刻,茶水徐徐灌于杯中,言道,“为何?”
不此人复言,旁便一人婉婉笑道,“将军,莫忧,虽有几分不确,但就是个浪子。
想来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不足为虑。”
如此豪言之蔑,将军自然笑逐颜开。
“既如此,两位定要为我等之大计多多辛劳才是。”
一夜就此作罢,第二日一早,陈炼本想来剑川房中探望,不巧出门撞见监庭,从她口中得知,暂不可随意打扰。
透过窗户,剑川依然毫无醒来的征兆,可那气色已回复平常。
现在看来,监庭的医术还是相当了得的。
监庭见陈炼已我别事,正要回房歇息,瞅准了他进屋之际,急忙赶入陈炼屋中,而后合上房门。
陈炼不知是何故,脑子内一下短路,慌了神。
“大姐,你这是要作甚?我怎么说也是个处。
莫非……”
监庭面如冷霜,根本不去思那些污言秽语之意,直接问道,“昨日我问你那残诀是如何会的?你还没告诉我。”
陈炼一阵厌烦,那眼神示意,“你就别想了,老子不说,你能如何我?”
并未坐在桌前,而是直接躺在床沿,准备大呼一觉。
监庭见如此无赖之为,也是无可奈何。
只是能够使出残诀的,绝非等闲之人。
至少在她眼中,出了自己的师父外,也就是她师兄。
至于她自己,时至今日,即便能够悟到忘幽境,可对残诀却丝毫没有任何进展。
昨夜陈炼使的分明就是那残诀中的破守为空的招式。
既然陈炼不愿说,强问自然毫无意义,况且现在此地又不能使用灵气。
沉默许久,监庭淡淡道,“不如你跟我做个交易如何?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但你要把你如何知道残诀的事告诉我,你看如何?”
陈炼并未睡沉,闭目之间,静静地思量着监庭的意思。
他从一开始,就断然不会以为,监庭进来就会善罢甘休。
果然不出他所料,监庭确有因对之法。
陈炼双手趁于后脑勺,望着顶上装饰简易的瀛州风格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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