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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是进了最牛的一个长老门下,李夫仁颔首。
“司马甫此人性格孤僻至极,李兄以后切记不要轻易与他开玩笑。”
张君红叮嘱说。
“其实我也很孤僻,只是张兄不知罢了。”
李夫仁好笑道。
“李兄就算孤僻,也至少健谈,司马甫此人,不瞒李兄说,我就从未见他和我叔叔还有掌门之外的任何人说过一句话。”
张君红说道。
“这么有个性?”
李夫仁讶异。
的确很有个性,张君红应是,
不管怎么样,其和自己也没关系,李夫仁转移话题说:“张兄觉张允此人如何?”
“不是什么好人。”
张君红皱眉道。
“从何见得?”
李夫仁不动声色。
“此人常偷盗他院弟子的丹药,并且经常制作假丹卖给恩州的凡人。”
张君红道。
果然垃圾在哪里都是垃圾,李夫仁算是对张允有了更为清晰的了解。
“李兄怎会问起此人?”
张君红疑惑。
笑了笑,李夫仁当即将自己在恩州与张允的经历说了一遍。
“李兄干的好!”
张君红拍桌起身大声道。
没想他这般激动,李夫仁错愕。
“李兄有所不知,此人仗着张文形长老将他钦定为下一任长老接班人,在门中可谓嚣张跋扈妄为至极,至今不知有多少弟子受了他的委屈而不敢多言,李兄这般做,简直大快人心!”
张君红道。
若是如此,其应该不会这般激动,只怕其也受过张允的刺激,李夫仁笑道:“张兄可与他有过过节?”
一屁股坐下,张君红道:“李兄是大智之人,我也不瞒李兄,我确与他有过节。”
“以张兄的身份,他也敢欺负张兄?”
李夫仁不解。
想到上次自己下山卖药路过河边时其故意将自己推进水中害自己遗失空间球的事,张君红咬牙将此事说了出来。
“他竟敢这般对张兄?”
李夫仁道。
“张文形长老与我叔叔向来不和,他为在张文形长老面前表现才故意这般做的。”
张君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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