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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什么呀?一起去电影学院门口看美女,等煎饼老头再送个系统?
再说,我就是个挂壁,疯人院那帮子人可是真才实学,怎么好比?
徐生洲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咱们是室友,别整那些虚的,叫我名字就好。
当初章老师对我,那可真是贴心贴肺。
要是没有他,估计我连第一篇论文都发不出来。
既然你是他的学生,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吩咐,能帮的我一定帮。”
任红山双手抱拳:“那我先谢谢洲哥!
听说现在数院研究生要毕业,必须要发一篇sci,说实话,我心里挺没底的,毕竟大学四年除了准备考研,在专业课没花太多的心思,选修课都选了那些简单的、容易拿高分的。
开学这几天,听老师上课,看老师列的书目文献,我头都是大的。
数学这东西,简直太费脑子了,想想洲哥学计算机的同时,还能把数学搞得明明白白的,小弟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徐生洲仰头四十五度看天:“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把自己弄得满身才华。”
任红山暗暗给徐生洲点了个赞:徐神,你这个比装的,我给你打满分,不怕你骄傲!
第二天早上,徐生洲按着成老爷子的指示,直接到院长办公室找张安平报到。
旷课那么多天,不管怎么说都是错在自己,所以他的态度非常端正,见了张安平首先认错、道歉、表态三连,争取宽大处理。
张安平倒很大度:“没事没事,成老师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
来,先把入学报到还有奖学金的字签了,把手续走完。”
趁着徐生洲签字的工夫,张安平又说道:“本来开学的时候,我们还想请你作为新生代表,在学院的新生见面会上发言的。
成老师听说你在金陵很忙,就帮你推了。
他老人家可是真关心你!”
“‘谢公最小偏怜女’,可能是因为我是他老人家最小的学生,所以难免多关爱一点吧?”
张安平道:“我怎么觉得他是想传你衣钵呢?”
“可是我对他老人家的看家本领马尔科夫过程一窍不通啊!”
“学呗!
凭你自学就能发‘四大’的天赋,学个概率论能有多大难度?何况还有成老师的指点。”
张安平旋即又有些叹气,“算了,搞代数几何也好,毕竟是现在的学科热点。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学问,不对,是每十年就有每十年的流行风向,想当年我们的概率论在全国多火啊,获奖、推杰青、评重点学科、争创新群体,无往而不利。
现在——”
徐生洲听了也能感觉到他的失落。
但没办法,世界潮流就是这样的,你能赶上,你就是时代的弄潮儿;你赶不上,落伍了,就是被打倒的老顽固。
当年多少高校的顶尖学科红得发紫,风向一变,很快就彻底没落,成为明日黄花。
就比如史学界的“五朵金花”
,再比如本校培养了2个诺奖的文艺学。
概率论或许也是如此吧?
张安平到底是院长,很快收拾起情绪,关切地问道:“你的论文写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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