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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察觉到被缚住手臂的那一刻他恍惚间意识到这应该是梦。
膝盖是蜷起的,脚光着,紧紧的抵在木板上,天灵盖则同样被压迫顶在木板上,嘴里则被塞了团布条。
他试着向下用了用力,但在反作用力下却挤的脑袋疼。
将视线往下撇,果不其然看到了合绑在胸前的双手。
他猜测他是被困在一个狭窄的木头箱子中了,上面的木条间浅浅的露出了一道缝隙,些许的光就从那个缝隙中钻进来。
他努力支起脖子往缝隙方向凑,粗糙的木头蹭的他头皮疼,好歹疼归疼,转转眼球还是透过缝隙看到了外界。
空间简陋,天花板呈一个弧形,可能是在地窖中。
一边是简陋的木桌子,光源就是从桌上放着的蜡烛火光,一个男人正趴在桌上打鼾,男人的身边架着柄长斧。
他将脑袋搁回去,躺好了专心专意的琢磨手上的那个绳结。
绳扣的极紧,拉一下就勒的手腕生疼。
他将肘关节往前抬抬,将绳扣小心翼翼的凑到嘴边准备上牙齿咬的时候,外边有动静了。
门啪的一声撞开,他收了动作凑到缝隙边看过去。
一个穿着厚实披着长斗篷的络腮胡男人走了进来,他的头发和胡须上尚还残留有些许的雪花。
络腮胡将门带上,把肩上扛着的蒙着布条的东西扔到地上,去推搡还在呼呼大睡的男人。
“看你娘的门!
睡成猪,把你剁成肉泥了你还不知道!”
打鼾的男人这才惺忪的直起了身子。
那是个头发散乱不修边幅的中年人,嘴里嘟囔了几句,才开口询问道。
“怎么样?”
他将地上的东西拆了布条提起来。
那是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余岁的少年,衣服单薄,头发在蜡烛的火光下呈现出一团浅淡的暖金色;手和脚都用绳子绑住了,被粗暴的提着领子拎起来也一动也不动,像是已经晕死过去。
男人嫌弃的松开手将他扔在一边,“太瘦了,头发颜色也不对。”
“这门生意不好做。”
络腮胡靠在一边,面色烦躁,“整个南群恩帝国就找不到多少个银发的,得让罂合欢加价才行。”
“二十个奈金。
五个小鬼就值二十个奈金,那个女人还能加价到什么程度?”
络腮胡骂了句脏且下流的粗话,将破旧的斗篷脱下来挂在墙上凸起的钉子上,大大咧咧的往桌前一坐,拿了酒瓶就往嘴里灌。
灌完后他一抹嘴,接着骂道:“你还真死在罂合欢的肚皮上了?睡她一次心就往她方向偏了不成?银发的小鬼,养几天再一字排开送去伺候哪个贵族给的都不止这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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