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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后面着急了,这一别不知道又要过去凡人的多少年,神仙的多少天。
“哎,”
他叫住她,“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啊?我还没说完呢。”
她回头:“那你请说。”
他想到的其实早就说完了,可这个漂亮的缺心眼的连点反应都没有。
他咬着牙在心里盘算了半天:“我有病。”
“什么病?”
“我不行了。”
这就是个严肃的问题了。
安菲特利特想。
所有的人和神都识相的退下,这个悬在海岬上的温暖的宫殿里,只有她和海皇波塞冬。
“我不是医生。”
安菲说。
“但你是罪魁祸首。”
“为什么?”
他想一想,继续编造:“就是那次你的婚礼,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吧我骂得体无完肤。
我从此以后再也不能面对女人了。”
她的表情像是信了。
他补上一句:“真的。”
“你是说,”
她看着他,表情非常的凝重,“你的小弟弟,站不起来了?”
“嗯。”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的小弟弟。”
叶海静静的潜在水下两百米的深度。
这是他的地方,他对海水比凡人对空气还要熟悉。
每一阵缓慢浮动的洋流,每一条迁徙的鱼,每一枚沙粒。
这是个安静的地方,他潜在这深深的海水里,就有了足够的空间,阔绰的时间去回忆,从前的她,还记得他的她。
同样无礼的要求,她隔着几千年,为难他两遍。
波塞冬接下袍子,扔到脚边。
他裸身站立在她的身前,皮肤和肌肉反射着月亮的光辉。
她不是没有见过他的裸体,神庙里,书籍中他被刻画成肌肉虬结,小弟弟永远处于勃起状态的猛男,而真正的他,身体修长,每一条肌肉被海洋雕塑成波浪的形状,柔韧,坚实,细致,蕴藏着无穷的热情和能量。
那不再状态的东西藏在他两腿间的金色毛从里,此刻稍稍露了粉红色的头儿,一滴晶莹的东西悬在上面。
“喏,就是它。”
她走过来,蹲下去,歪着头:“怎么看也不像生病的样子。”
他把她的手牵起来,从上面对她说,很有种说教的架势:“光看,你看得到什么?”
他把她的手放在它那上面,“这样呢?”
说不清楚,明明是身体上柔软的部分,在她的手中逐渐的变硬,胀大,发热,像是被她的手唤醒,从她的掌握里,毛从中叫嚣着要出来,要她知道它的存在。
“你这骗子。”
她说,手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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