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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美丽的眼睛:“摸过别人的吗?”
她摇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他笑,忽然粉色的小头儿擦过她的最后一根握紧的手指,那里生成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他久未碰过女人了,现在像个处子一样敏感。
他做在椅子上,让她坐在腿上,将她的拇指和食指握成一个环的形状,套在它的上面:“我想要你这样。
一上一下。
这样我舒服。”
她说:“给个理由我这样做。”
她上去吻住她的嘴唇儿,一下一下的吮吸亲吻,知道那里温度升高,线条融化,香软无比。
“原因就是:”
他慢慢说,“我想你想了这么久。”
海浪轻抚,海风吹过。
波塞冬的嘴巴和小弟弟都正陶醉的时候忽然觉得舌头上一疼,赶紧躲开,厉声问她:“为什么咬人?”
“你把我当傻瓜了,是吧?”
安菲特利特利着眉毛看着他,“你让我给你做的这是什么事儿?是医生该做的事儿还是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情人该做的事儿?”
“都不是。
安菲特利特利。”
他看着她的眼睛说话,“我想要你的身体,我想要你抚慰我的身体。
我想要跟你在一起。
我欠你一个婚礼,我拿自己还给你。”
“......”
他驽钝的样子应该是没听懂,他想了半天要用更简单一些的语言重复一遍:“我想要娶........”
波塞冬话音未落,她的唇便印在他的上面。
她亲吻他的时候,手里握着他茁壮的弟弟。
上上下下,缓慢的,有力的,温存的,占有的。
她发烫的手掌带动那柔滑的皮肤摩擦他敏感的铃口。
这简单的动作有种神奇的力量,牵动他的心跳和呼吸。
他忽然把头靠在她的肩窝上,闷闷的哼了一声,热流奔涌在她的手心里。
他靠着她的肩膀说:“我这些鸡蛋就放在安菲你一个人的篮子里了。
你可要在乎啊。”
她重重的点头说:“我在乎。
波塞冬,你有病,你不行,我也要你。”
“嗯?”
他抬头看看她,这话是怎么说的?
她的脸颊贴在他的额头上,有慈悲又怜惜。
他好像是明白了,把她一下子横抱起来向着床走过去:“安菲,有些事情你的知道。”
他把她扔到床上,手指一扯,袍子滑落。
他压到她美丽的身体上去的时候,她还想要挣扎一下,被他一下子裹在身子下面:“我确实不行---每天一次肯定不行。”
他两手架开她的手臂,让她整个人漂亮的胸脯袒露在他的面前,他上去就咬了樱桃一口,他在她胸前说:“虽然你心肠好,但是收留的海皇比从前还要健康,绝对不是残次品。”
他下一秒钟挨开他笔直的腿,看着她的脸,下面用了劲儿,“来,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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