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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故意把傅原和许沉凉凑作堆的,好好泼一碗脏水,给许沉凉一个下马威。
谁知傅茯苓反而对她怒目而视:“教了你这么久,你还是蠢得很,我们家的傅五少是玉石,那个许家的女人不过是瓦片,你竟想到用玉石去碰瓦片,到底想让谁心疼?我竟也信了你的邪,再有下次,饶不了你!”
沈馥馥也慌了,她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脑筋一转,她很快地认错:“对不起伯母,是我考虑不周了。
不过五少这步棋,是没错的!
他生来风流,许沉凉那种人,定然很快就会着了他的道,我们还需要再安排安排……”
**
小别墅里,傅茯苓走后,傅原也很快就被赶走了。
傅茯苓来大闹了一通别说许沉凉,就是许沉凉身边服侍的佣人也觉得有些尴尬。
他们可是看的明明白白,三夫人和五少什么都没有,甚至话也没说几句,老夫人就走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话中的意思难听至极。
傅原更是气恼,他对着姨母是有气也撒不出来,憋红了双眼,像只委屈的兔子。
这样一来,旁人又对他心软了。
心想他也是无奈被牵连的,只怪傅家家风太严。
但许沉凉没有恻隐之心,她三言两语把傅原打发走,一句解释也不听。
傅原于是更委屈了,揣着满肚子的伤心,俊脸上几乎都要哭了出来,被赶了出去。
出门到了没有人见的地方,傅原的表情立刻就变了,什么软萌伤心,都是子虚乌有,真正留下来的,只有恼恨。
许沉凉这女人真是铜墙铁壁,沈馥馥还指望他把她拿下来,傅原真想撂挑子不干了。
可是不成,他是个实实在在的纨绔,什么产业也没有,在外人面前装得冰雪透亮,其实就是没本事,挣不到钱,所以傅家也不栽培他,只给他按份例发钱,相当于养着一个闲人。
若是以前,他这种闲散日子过了也就过了,但是现在,他染上了那个瘾,而且染得很凶,没有钱,买不到米分,他的日子真是抓心挠肝地难过。
所以,这个女人他是一定要拿下的!
这件事当然瞒不过傅薄凡的,不过,他依旧没什么表示。
他没有表示,只是没有在许沉凉面前说而已,傅原是什么想法,他暂时还弄不清楚,因为没有证据,而沈馥馥的目的,则是昭然若揭。
他意识到再这样把许沉凉金屋藏娇下去,不是个办法。
“三天之后有一个慈善晚会,和傅家有来往的人都会去参加,你作为我的女伴出席吧?”
许沉凉怔了一下,接着笑道:“我现在是个瞎子,怎么陪你参加晚宴?难道牵一条导盲犬进去。”
傅薄凡眼眸微沉,握着许沉凉的手紧了紧,他很想说自己会一直陪在许沉凉身边,当她的眼睛,但现在不适合说这种话,显得轻浮。
他以前从来没有说过这种情意绵绵的话,但不知为何最近越来越控制不住地有这种想法。
这件事就暂时搁下不提,没想到,过了两天,傅茯苓为了这件事找上门来了。
她还带上了沈馥馥。
“……那个晚会你也听说了吧?你现在是傅家的继承人,身边没个体面的女人可不行,馥馥是我们家多年来往的好友了,她陪你去,最是妥当。”
“不行,我自己有妻子,为什么要挽着别人家的女人出席。”
沈馥馥被他生疏分明的话气得脸涨紫,她不懂,自己已经这么小意温柔,又是奉承傅茯苓,又是给傅薄凡拉线送生意,他却还是对自己这样冷漠无情。
沈馥馥将这一切都迁怒到了许沉凉身上,她看着许沉凉在一旁事不关己地坐着就来气,出言刺道:“你是有妻子,可你这妻子也没什么用嘛,带出去是叫别人笑话的吗?”
许沉凉听了,没有什么反应,嫩白的面颊上一丝多余的表情也没有。
反倒是傅薄凡立刻就沉了脸,双眸鹰隼一般盯住沈馥馥:“沈小姐,你要是吃错了药,麻烦回家去治,不要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他讲话太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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