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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女子美目略微有些明亮,“恰好,我也和弃青衫也打赌过,就是不知道你和他的赌注是什么?”
“我!”
青年咧嘴笑道,目光缓缓在女子侧脸上移开,望向如血的晚霞:“若是我输了,我张帆就要以他弃青衫唯首是瞻。”
好似听到笑话,女子婉儿一笑,嘴角也勾勒出玩味的笑意,“看来弃青衫的野心不小,要将琅琊外门第五的收入麾下。”
“那你和他的赌注呢?”
男子反问道,四周的琅琊宗弟子也翘首以待。
“我!”
女子贝齿轻启,声音清脆的犹如清泉流淌过山涧的撞击声,“若是我输了,我安妩就要成为他弃青衫的女人!”
此话一出,站在亭台楼阁上的众人眼神皆是一变,青年嘴角微微一抽,愤愤道:“弃青衫还真是个自负的家伙,这么荒唐无耻的话他也能够说的出来,不过安妩师妹,若是那家伙真的踩了狗屎运,其余宗门参与这次血炼的弟子各个草包的话,那还真有机会让他赢了,你岂不是真要成为他的女人?”
“那又何妨!”
女子的声音让众人为之心碎:“那弃青衫要真有这能耐,也有资格成为我安妩的男人,不也是有资格成为你张帆追随的对象。”
在这个世界上,红颜注定是和强者为伴,仿佛成为世人都认可的定律。
青年无奈的耸耸肩,“就看他弃青衫有没有这个资格了,若是他没有这资格,我可不仅仅要让他臣服于我,也会让你安妩成为我张帆的女人!”
青年的话语中丝毫不掩盖对女子的占有欲,凌厉的眼神也渐渐变得有些狂热。
“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至少追我的人中很少能让我看上眼的!”
女子翘着俏丽的嘴角,抬步向前,站在更高的位置。
“当我站在外门最巅峰的时候,我相信我张帆有这资格!”
青年淡淡一笑,笑声中有着莫名的自信,同样向前迈出一步,与女子并肩而立,其余弟子却不敢向前半步,在琅琊外门中实力决定了地位。
就在青年和女子两人目光眺望望着远方的时候,如血的晚霞下,古道的尽头,一道猩红的身影淹没在同样血红的夕阳余晖中,修长笔直的身影好似要撕开这落日黄昏。
“他是谁?”
女子贝齿轻启,柳叶般的眉毛微蹙着,语气带着少许疑惑。
青年脸色也有些错愕,这道猩红的身影就这般不徐不疾的走来,他的步伐不快,看起来有种闲庭信步般的感觉,这道身影,他好似有些熟悉,他肯定以前见过,却不曾去在意过。
身后的琅琊宗弟子也注意到了这道身影,纷纷上前,脸上也浮现出不亚于女子的疑惑。
秋风习习,吹起了满地的枯叶。
苏败走在漫天的枯叶中,微低着头好似在沉思些什么,静静的走着,直到半响之后,苏败仿佛注意到了什么,抬眸望向上方的亭台阁楼,看到了那迎风而立的倩影和一张张错愕疑惑的脸庞,心头却是泛起一抹古怪的感觉,看到这道身影,他不知为何有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并非来自他,而是来自这具身体,或许这女子和倒霉蛋有过什么交集,苏败心中喃喃道,却不知为何回忆不起来,也许这是一段倒霉蛋甘愿将之尘封的记忆,苏败这样想着,收回目光,不曾驻足,静静的走着。
血衣猎猎作响,背后的长剑也轻轻颤抖着,苏败就像一个路人,过客,轻描淡写的路过这些人的世界,渐远渐去,直至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他是谁?这次参与血炼的弟子吗?”
唰唰!
无数道目光齐刷刷的望向道路尽头,那里晚霞正灿烂,可是却再未出现一道身影。
亭台阁楼陷入可怕的死寂,压抑无比。
无论是亭亭玉立的女子,还是英俊挺拔的青年,各个犹如风中的石像般,巍然不动。
夜风于无声中鼓起,吹散了天边晚霞,一道有些无力的声音泛起,打破了亭台阁楼的死寂:“难道只有先前那人幸存下来,弃师兄等人都死在血炼中?”
风更冷了,不少人都微微紧缩着身子。
在他们眼中,并非是这风冷,而是这句话太冷了。
“我好像知道先前那人是谁!”
一名身形消瘦的少年嘶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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