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父亲还有机会,将来,送双双出嫁。”
高忻接着道:“逝者已矣,活下来的人,便不应该拘泥于过往,姑姑在天之灵,也希望看到双双安好。”
风疾雨重,高覆无声颔首,拍了拍高忻的肩,语重心长:“朝堂与后宫一刻也分不开,如今皇上有情,但情意会变,皇后与太子都需要一个有力的娘家撑着。”
高忻面容坚毅,神色淡然,“儿子知道。”
高家父子间的谈话传到严褚耳里时,男人眼也不抬,坐在黑檀椅上把玩着手里的两颗琉璃珠,而后不轻不重地往桌案上一磕,元盛知他心情好,不会同这父子计较,于是将茶续上,道:“照奴才说,高大人太过小心了,皇上对二姑娘是何等的心意,就连奴才都看明白了。”
心里却是暗暗咂舌,这高大人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后宫虽然人少,也不见皇上宠幸,但未必以后不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二姑娘,高家这话,说得实在是有点早。
严褚似笑非笑地掀了掀眼皮,“都是混迹朝堂的人精,你真以为他们是在自说自话?”
不过是以此试探他的态度罢了。
他揭开茶盏,浅抿两口,而后皱眉,元盛忙上前笑着解释:“这是二姑娘近日爱上的珠兰茶,茶里加了珠兰花蕊,香气比别的要幽静出众些。”
严褚敛目,不动声色又抿了两口,方搁到一旁,道:“既然皇后喜欢,往后宫里就多备些。”
“奴才知道,一切以娘娘喜好为主。”
“嗯。”
严褚颔首,长指点在椅背上,他朝南窗外看了一眼,突然问:“今日是几号了?”
“回皇上,今日是八月十二,再有两日,皇后娘娘就该进宫了。”
这样的问话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发频繁,元盛答得尤为顺口。
严褚如玉的食指摩挲着茶盏边缘凸起的纹路,紧接着极轻地笑了一声。
他捧于掌上的明珠,终于正大光明归他所有,从此以后,他们荣辱与共,同喜同忧,携手白头。
这些字眼,怎么听起来就这样美妙呢。
严褚愉悦地眯了眯眼。
夜半,雨声终于慢慢停歇,万物褪下喧闹,变得沉寂冰冷起来。
严褚处理完政务,合衣歇下。
不知过了多久,模糊又朦胧的梦境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梦里,是与现实截然不同的场景。
没有太后的授意,没有苏四姑娘那失手一推,他放话再不踏入琼玉楼之后,那边的消息便再也没有传到他的耳里过。
他也曾偷偷去看过她几回,小小的姑娘同身边的两个丫鬟说话,一笑,脸上便是两个甜软的小梨涡,她对别人,总是笑得这般没心没肺。
这样的日子,一晃过去三年,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他再也没有去过琼玉楼,她也从未想着找他服软,日子相安无事地过,一日接一日,他重复着平衡朝堂,处理琐事,渐渐的,心思也当真淡了下来。
偶尔恍惚放纵一醉的时候,他也曾动摇了念头,他想,这样拘着她做什么呢?
留在宫里,留在他的身边,她那样不开心。
真正下决定的那一日,是她二十三岁生辰。
苏太后乘着轿辇来了建章宫,那日天气极好,微而不燥的阳光落在琉璃砖瓦上,流动着七彩的霞光。
岁月仿佛总是善待男人些,三年的时间一晃而过,他却越见矜贵清隽,往常的七分锋利尽数收敛沉淀下来,模样一点也未变。
穿越到了二战德国,却只是个小小的伞兵中尉,没背景没靠山,难道要随历史大流在不列颠吃鳖去克里特挨揍到俄国挨冻蹲诺曼底挨炸?不,壮志雄心今犹在,何惧身后留骂名。从军事菜鸟到战争大虾,罗根在短短几个月内完成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蜕变。震惊世界的敦刻尔克之变,举世瞩目的英伦大战,呼啸苏俄的巴巴罗萨,下一个目标?罗根曰英美俄算什么,老子要用麾下的强兵,打造一个大大的帝国!...
六年前,因为一个无心之错,她遭逢家变,连累母亲郁郁而终。六年后,带着罪魁祸首的迷你版的可爱宝宝再次回归。我要你,还有你!他看着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小孩,指着他旁边的女人,信心满满。叔叔,我们娘两你要不起那就试试看?他皱眉,却又眼角含笑...
大明正德年间,君臣博弈文武相轻阉党弄权厂卫相争。身为穿越一小民,是随波逐流浑噩一世?抑或是力图奋进彪炳春秋?波橘云诡,风云变幻,权柄美人,敌国之富,尽在锦衣风流!纵横长河帮荣誉出品...
不甘不甘,我不甘!我自知无依无靠,我蜷缩在角落,我不惹任何人,但你们为何欺我?为何辱我?在我尊严上撒尿。沉默我沉默我一直在沉默!我不愿意屈辱,我不愿...
一个是末世异能强者,一个是心狠手辣的君王,强者相遇必有一伤??某女喂,别过来,再过来我不客气了。某君邪魅一笑呵呵,是吗?朕倒要看看你是要怎么个不客气法?...
极品小姨与我同居的故事。灯红酒绿,爱恨情仇。唯有真情,方能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