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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同样的道理么?”
夏舒凡见他饮下那杯盐水后,才突然反应过来这话中之意,“喂,你说谁是狗呢?”
“我可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你可别会错意。”
他耸了耸肩,舌头因为盐水的刺激有些麻。
站在身旁的唐恩走到两人中间,顾不上夏舒凡的臭脸,似笑非笑地望着明昊彦。
“我明白,你是想让我们别管这件案子了。”
明昊彦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很难让人理解,他从来没有过这么深的睡眠,所以刚才无法唤醒绝非正常。
“既然乔一斯没有让你们接这件案子,可以不用管。”
这时,夏舒凡突然想起昨日在李老头家房里拾起的那团毛发,伸出没有受伤的另外一只手在裤子口袋里摸索着,却发现什么东西也没有了。
“东西呢?东西呢!”
夏舒凡有些紧张地在口袋中摸索了许久,却依旧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掏出来。
“东西不见了!”
唐恩走到他身旁,“什么东西不见了?”
“毛发!
在李老头家剪的那团毛发啊!
你也见到我用袋子装起来的!”
夏舒凡的情绪明显比刚才激动了不少。
她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什么毛发?我没见到你用袋子装什么东西啊……”
她没见到什么毛发,只看见夏舒凡当时在李老头家房里乱窜,还像个警犬似得到处嗅来嗅去,最后掀开一堆充满恶臭的脏衣服时,见到几只剥了皮的老鼠被一群蟑螂围着撕咬,场面血腥壮观,却并没有他口中所说的什么毛发。
客厅天花板上的节能灯突然闪了几下,三人大眼瞪小眼,互相望着对方。
谁知道话音刚落,夏舒凡整个人明显呆滞了。
他脑海中涌上一层新的恐惧,难道说自己见到的全是幻觉?没有什么毛发,自己也没有捡起那些毛发放进取样袋。
改天一定要去庙里或者教堂拜拜神灵,他可从来都没有这么倒霉透顶。
现在该考虑的问题是,这件案子还要不要继续查下去。
说不查,似乎又有些半途而废,那他们昨天不就白忙活了么。
要是查下去,又害怕这并不是一般的刑事案件,而是与某些灵异、邪物有关。
就怕这邪物,不是一般的厉害。
李老头怎么也不肯提及后来发生的事情,而那个他们还未蒙面的李宏克也不见得会跟他们详细的说起。
全家六口人,四年之内死了四个,而且有三个是查不出死因的。
他们就是查起来,也会很费劲。
就在三人商讨这件事情的时候,唐恩衣服放在卧室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喂?林夏……这么早打电话有事?”
她将手机放在耳边,从卧室中缓慢地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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