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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纳第太太说,珂赛特昨晚回过一趟麻辣烫店,送给舅舅和舅妈一些礼物,包括艾潘妮姐妹也收到了芭比娃娃。
“还有那五本破书,早就生蛆长虱子了,平常是那姑娘的宝贝,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要,居然也送给了我女儿。
不过,我们可不要这晦气的东西,顺手送给了对面捡垃圾的老头,论斤卖去了废品回收站,也算是救助弱势群体,行善积德嘛……”
德纳第太太说着说着,掉下几滴假惺惺的眼泪,她肯定在心里头抱怨,为啥哭出来的不是石头。
而我转头看着马路对面,米里哀先生正蹲在废铜烂铁上,翻着几本《悲惨世界》。
真是好归宿啊,这故事因他而生,也自然要到他而止。
最后,我问了一句:“你外甥女有没有说去哪里?”
“买了张火车票去找她妈妈了,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吧。”
我知道,那个地方叫东莞。
再见,珂赛特。
二〇一〇年,上海开了世博会,我忘了在法国馆里有没有《悲惨世界》和珂赛特。
二〇一一年,《谋杀似水年华》出版。
麻辣烫店关门了,新开了一家全家便利店。
德纳第夫妇打麻将输光了积蓄,逃到郊区躲债了。
至于那个冉阿让,因为诈骗被关进了监狱。
二〇一二年,《地狱变》出版。
我身上发生了许多事。
我把微博头像换成了音乐剧《悲惨世界》中的珂赛特。
有人在长寿公园发现了米里哀主教的尸体,人们猜测他是在寒流中被冻死的。
冬至那天,地球并没有毁灭。
二〇一三年,《生死河》出版。
我在人生的分水岭上。
沙威警长终于逮住了澳门路上的盗窃团伙,但在搏斗过程中被人刺中了一刀,在医院抢救后活了回来。
但他没得到任何补偿,物业公司把他解雇了。
这年圣诞节的晚上,他从江宁路桥跳下苏州河淹死了。
二〇一四年,《偷窥一百二十天》出版。
托马云的福,越来越多人在淘宝上卖石头。
德纳第家的艾潘妮考上了大学。
我开始在微博上每周更新“最漫长的那一夜”
系列故事。
二〇一五年,春天正在进行时,我有许多电影要开拍了。
等到夏天,“最漫长的那一夜”
就要结集出版第一本图书。
偶尔,我还是会想起她——眼睛里会流出石头的小女孩。
我知道她的真实姓名,但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她叫珂赛特。
上个月,我路过长寿路武宁路口的“东方魅力”
,是家招牌超级大的夜总会,远至一公里开外都能远远望见。
这家店门口总是停满豪车,午夜时分,更有不少“有偿陪侍”
下班出来。
我遇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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