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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宣伯对临翊道:“你还是赶紧进宫去,最好,还是搬
进宫里,和苏西,啊,不对,是殿下住在一起。”
临翊点头道:“好,反正我在府中,也是日日无事,崔郎你即是如此说,我去便是了。”
说罢,临翊箭步上马,欲走之前却扭转马头,道:“崔郎,那药瓶和沈大夫,你得赶紧看看怎么办才好,这是最要紧的!”
崔宣伯对她挥挥手,让她赶紧去办正事,自己却牵着马,沿着官道回驿馆。
他想不通,为什么萧鸾会对苏西下手?蒋少游给他留下的不止这玉簪,还有一些饰物,都是一些价值不菲的东西,他可想得够周到了。
然而他却看到了长长的人龙在排队,他还想着是哪个店又做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出来了,还是哪个店进了什么稀奇的东西了?
这人龙的龙尾,却是向着驿馆方向,他一惊,难不成,是沈大夫回来了?
崔宣伯赶紧加快了脚步,转了个弯,到了驿馆后门,把马绳扔给仆从,再跑至前门一瞅,原来还真是如此。
天不绝苏西也。
他回了驿馆,辰砂还坐在馆中发呆,面前的热茶都凉了,他唤道:“辰砂,你先回宫里去,沈大夫已经回来了,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宫门关了你就不能回去了,事情我会办好,让郡主带进宫。”
临翊回了府,急匆匆地收拾了几件衣裳便要再出门,二兄萧子恪拦了她的去路,道:“妹妹,你去哪?”
“二兄,我要进宫去,去和祺泶殿下住在一起,她刚刚才被那西昌侯莫名奇妙地抓走,又莫名奇妙地送回宫去,不行,我放心不下!”
临翊道。
萧子恪道:“妹妹,你自己的安危都不管不顾了吗?”
“二兄,我还懂些拳脚,可以保护自己,可是殿下她却没有,她的二弟又外派至荆州,宫里只有夫人,唉,不说了,我得走了。”
临翊道。
苏西被送回宫后,萎靡不振,像受了很严重的打击似的,赶了服侍在旁的宫女,连伶儿也不准留下,自己关了门,坐在了地上。
萧鸾对她说的话,一字一句,都让她回忆颤抖不己。
“Shirely,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是穿越过来的吗?哈哈,我第一次见到你在大育王寺与那魏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和我是同一个地方来的。”
“既然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而我现在又被这个糊涂皇帝的遗诏,成了顾命大臣,你,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公主,是想和我站在同一阵线,还是站在我的对立面?”
“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我可以给你时间,你也知道这萧齐的历史是怎么选的,未来的皇帝只能是我萧鸾,未来的腥风血雨,也势必要由我来掀起。”
苏西一直都在听这假的“萧鸾”
在侃侃而谈,似个疯子一般。
萧鸾却没听到苏西回话,他似乎一瞬间被激怒,揪起苏西的衣领,问道:“Shirely,你,究竟有没有在听!”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在叫我吗?”
苏西想装作听不懂。
“你还装!
你既不是那什么萧赜和张淑妃的女儿,也不是萧子响的同胞妹妹,哈哈,什么胎记,来,我看看究竟是些什么鬼!”
萧鸾一边说,手却用力地想揪开她的衣裳。
苏西害怕极了,她大声吼道:“西昌侯,请您注意一下,我好歹和您同出皇族,还要叫您一声叔父,您现在是想做什么!”
“Shirely,你别装了,你既然是穿越而来,那你和我根本不存在些什么血统,既然如此,我为何动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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