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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传出来冷感,却是两个极端。
苏西的北境,是严肃的安静后的温柔。
李子禾的杜若,是简单爱慕后的疏离。
“苏西,懂我的,只有你吧?”
蒋少游轻喃道。
东亭看着这男子,沉浸在自己想象的世界中,似乎给人一种错觉,苏西并没有离开,还一直在他身边。
高叔山看见了东亭,高兴地跑了过来,道:“东亭,快来,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他兴奋的样子,看得蒋少游不自觉地笑了:“对,东亭,苏西给你做的嫁衣,你先试试。”
“这,这好吗?应该要……要在大婚那日……再穿呀!”
东亭羞红了脸。
蒋少游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今日一同前来之故,彦甫对苏西的手艺没有信心呢,要我跟着来,如若尺寸不对,还来得及改改。”
东亭敲了一下高叔山的头,道:“哪有做阿兄的,如此信不过妹妹!”
“是,娘子教训得是!”
高叔山对东亭作了一楫,东亭听罢,自个儿跑了去。
高叔山忙跟着,道:“等等我!”
蒋少游笑着摇摇头,随着他俩的脚步走去。
刘咸进和蒋少游在说着近日州牧之事,高叔山焦急地在前厅里踱步张望,秦氏直发笑道:“彦甫啊,别急,女子换装实在繁琐得很,坐下等嘛!”
刘咸进也道:“对啊,彦甫,不急,现在才日中呢!”
正说着,一阵碎碎的脚步声传来,侍女掀了帘,门外显现的是东亭曼妙的身姿被苏西做的一身嫁衣衬托得让众人张大了嘴。
蒋少游让侍女将东亭扶进了前厅中央,拿出了尺子,丈量了她身上的衣裳贴身程度与否;蹲下了身,将裙褶的尾部细细地挂在了步履的上势;把锦盒中饰物,依着苏西画中部位,一一告诉了东亭当日,应当要戴的部位。
东亭铭记在心,却疑道:“蒋郎,那日您不来吗?”
“怕是不能来了,彦甫,东亭,过几日我便要前去洛阳,主上令顺阳侯、长乐侯等大臣营造洛阳宫掖及都城,怕是许久都不能回来,建言在此愿你俩白头偕老。”
蒋少游说罢,对两人深深地作了一楫。
稚童极不情愿地收拾着行李,道:“阿兄,您前几日才和我说不走了,要我好好念书写字,你骗我!”
正在拣着营造工具的蒋少游道:“怎么,洛阳比平城好玩多了,你不想去吗?”
“是吗是吗?阿兄您可不要再骗我,可是我们去了住哪里?”
稚童追问道。
“这个,阿兄可真要好好想想……”
蒋少游被稚童问住了,好像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悄悄进了门的李子禾,站在门沿边上偷听了这些话,心里一个主意就蹦了出来,她现身道:“蒋郎,我家里在洛阳也有铺子和房子呀。”
两人吓了一跳,稚童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家院子没关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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