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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舒春兰才想起来,这可都是他的宝贝,除了他别人谁都不能碰。
她忙不迭改口:“那好吧,不过你也悠着点,别把自己逼太狠了。”
“我知道。”
男人回答得很爽快,可是一颗心早扑在了他那满满两个框子里,怕是连她说了什么都没听到。
舒春兰摇摇头,干脆叫上大黑狗回屋,他们俩先睡了。
当月亮慢慢爬上夜空,将一缕缕柔和的白光撒向大山。
静谧的山林里,一座小屋孤零零的矗立在大片大片的草木从里。
小屋外头哐哐哐的声音响了一整夜,剧烈的声响吓得四周围的猛兽迟迟不敢靠近。
舒春兰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她的心里也分外安宁。
一头倒在草席子上,她闭上眼就沉沉睡了过去,还做了一个美梦。
不过,现在山顶上如此安宁祥和,在山下的村子里,族长家后院现在却弥漫着一股肃杀的氛围。
老族长手里紧紧攥着拐杖,他拧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半天了。
他的几个儿子孙子都低头站在下头,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但在这一水的黄家人里,却有两张不属于黄家的面孔。
这两个人当然就是坡子村现在的脸面——文耀和文成这对秀才父子。
这对父子模样长得差不多,都一样眉清目秀,一身书卷气,在黄家一群人里很是显眼。
文耀身量清瘦,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长袍,他坐在椅子上,还在轻声咳嗽个不停。
文成脸上涂满了红红黄黄的药膏,俊俏的面孔现在肿得根本看不清本来面目。
不过,身为病人的他现在却不敢摆谱,而是恭谨的站在父亲身边,随时等候父亲大人差遣。
老族长眼看着他这么恭谨孝顺的模样,忍不住暗地里点点头。
末了,他清清嗓子:“今天是我们失算了,没想到那个傻铁匠居然这么短时间里就被那个淫妇给迷得神魂颠倒,还只听她的话不听我们的!
不过他们只要还敢继续在我们坡子村的地盘上过活,我就会叫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咳咳咳……”
文耀一脸咳嗽了好几声,才小声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
你们都去找了她两回了,结果两次都……哎,春兰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她什么性子我也知道。
既然一开始你们没把她给按下去,那以后你们想再对付她就难上加难。
而且现在他们都已经往山上去了,那就算了吧!
如果她能和那个傻铁匠一起好好的过日子,那也挺好的。
这么些年下来,我早把她当亲闺女一样看待了。
所以,她要是能找个好归宿,以后不再出来惹是生非,我也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哼,你能当什么都没发生,我可不行!”
老族长本来就一肚子的火。
现在听到文耀这么委曲求全的退让,他一直用力压制着的火气蹭的一下就又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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