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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对天星楼所知寥寥无几,更多的是不愿承认他们的存在罢了。
像是豫王就在找天星楼的尊主,弄得他也有点好奇了。
王钰听得云里雾里,天星楼是个什么东西?可她第一反应居然是腿一软跪了下去!
明明不是,为何就又心虚了:“没有,没有!
那个什么楼我听都没听过!
真的!”
宇文渊没有回应,原本也没想在她身上发现些什么。
他轻轻打开竹箱子,取出那副明显被动过的美人图来。
每次他系好绳子皆是平结,可这两个绳圈?
王钰撇了撇嘴,她看完便忘了怎么打结的,慌乱中只好系了个蝴蝶结,想来宇文渊是不会打这种结的……
“我看这屋里最有用的就是这画……”
王钰缩着脑袋,小心观察着宇文渊的表情,见他并未发怒,略略松了口气,“不管这画了是不是您喜欢的女孩子,但清漪绝对和这画有关!”
她不知宇文渊的沉默是什么意思,腿也跪酸了也不敢动,正要懈怠挪一挪身子重心时他却收好画,示意她说下去。
“殿下画中背景大多是满地彼岸花,清漪右手臂上便纹着彼岸花,就一小朵。”
王钰顶着压力汇报着,“一模一样!”
这还是那天在清苑里她发现的。
宇文渊轻轻咳嗽两声,回忆起鹤仙占得的萱草,笑意间颇有几分玩味。
萱草,忘忧。
萱草代表母亲,亦是女子。
看来彼岸花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想。
可惜母妃离开得太早,没有告诉他彼岸花有何意义。
“日后,不可让京都中人知晓你是燕阿弟子,知道吗?”
宇文渊丝毫没有注意到王钰因为歪曲了这句话而傻笑着。
他让聋奴扶着王钰入座,自己回到书桌前翻找着。
书的位置得确没有不对,几处隐秘字条也未被发现。
王钰应该没有说谎,何况他还需要王家势力,如何拉拢他已了然于胸。
“知道了。”
王钰乖巧地点了点头,“你是怎么发现我不是清漪的,难道我扮得不像?”
像,又不像。
迄今为止,他只见过故意将自己肤色抹黑,粘着短胡子与喉结,粗笨眉毛的她,外表可以说与瘦弱的男子无异,行为嗓音也几乎没有破绽。
而王钰扮的她,肤色更白,飞眉入鬓,更多了几分英气。
最要紧的是,她天然有双波澜不惊看一眼便让人觉得可靠心安的眸子,那是王钰装不出的。
“你若想演别人,就该连个性一同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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