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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抽筋的感觉就像落枕,酸疼,而且直不起来。
这个时候还谈什么烤茄子,就算直接吃现成的也拾不起胃口。
一路奔出厨房,周霁佑仰头靠沙发,耐心等这股劲儿自己缓和,等着等着,眼睑合拢,睡着了。
朦胧的意识里听到阵阵门铃,她未当回事,思维迟钝、散漫,不愿睁眼。
直到手机响,她猛然察觉不对劲,记忆里好像有一次,也是先门铃、后来电铃。
凭借一股说不上来的意志力,她掀开略显沉重的眼皮,手肘轻抵沙发背一使力,人站起来。
看过猫眼,还真的……是他。
开门,她神情还伴有惺忪睡意,轻轻捂嘴:“你不是说晚上有事吗?”
声音在哈欠下闷闷的。
他一句话不说,伸手过来抚在她脖颈一侧,手心干燥而温热。
毫无防备地又被他烫到,她一下醒了,嘴巴僵僵地问:“不会是因为我脖子扭了就跑过来了吧?”
他在她脖子和肩膀连接处揉捏了一下,眸色漆黑:“这里?”
得,真的是为这。
周霁佑一瞬间说不出话来,倒不是无语的,而是酸胀,仿佛脚下踩了一只柠檬,从脚底板迅速窜上全身的一种又酸又甜的感觉。
“错了。”
她微瘪嘴,拍拍另一边,“是这里。”
他那只手没动,抬起另只手,摸在她指引的位置。
两个人面对面,忽然就变成,他把双手分别搭她肩膀的奇怪姿势。
并且,还是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中间隔一道低矮的门槛。
“还疼吗?”
他眼中的关切近在咫尺,周霁佑忍不住抿着嘴乐,踮起脚尖,圈他脖子,贴他耳边打趣,嗓音轻轻的:“你是要给我按摩吗?虽然这里没人,但我觉得还是在屋里坐着更舒服。”
热气吹进耳里,沈飞白当即就是一僵。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垂放在她颈窝处的双手捏着她皮肤下的柔软筋络,以及,感受覆于胸膛的淡淡体温和香气,他呼吸变得很慢很慢。
返回客厅,周霁佑打开一盒冰凉薄荷味的口香糖,倒出两颗嚼嘴里,盘腿侧坐沙发,“来吧,帮我按按。”
沈飞白上前坐她背后,掌控好力度,不轻不重地为她按摩。
应该是舒服的,她身体处于放松状态,头还会偶尔轻微晃动。
她很少披散头发,总会扎得高高的,要么盘,要么编。
此刻更是随意,直接用一根筷子把长发挽起。
脖子细细的,白得似象牙,修长地一路弯下来,到他揉按的地方,女性的至柔至弱展现无遗。
那样细腻柔软,摸到里面筋骨,好像用力一掐就会立刻折断。
她穿的是非常居家的休闲裙,领口不大不小,边沿位于肩膀三分之一,短袖,她手臂搭大腿,袖口以下细软白皙的两节,手肘尖尖的。
沈飞白微微垂下眼,突然就不敢再继续看了,他怕忍不住,真怕。
幸好,周霁佑忽然破开这种彼此间愈发浓郁的无形气氛,吐了口香糖,找话说:“我想起那次头疼了。”
他呼吸一顿,不必问哪次,因为他们之间就那么一次,并且还是在互相陌生的情况下,他给她按揉的太阳穴。
“你说你那会儿承认累了又能怎样,明明就是在偷懒,偏说不累。”
她语气轻松,分明是在调侃,“现在累了吗?累了就休息,不差这几下。”
“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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