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裴莺莺一直玩到在外面跟秦甜甜吃完晚餐才回了家,是杜司机来接她的,因为季棠在裴莺莺吃晚餐之前给她打了电话。
她回到家之后,就发现主楼客厅放着两张请帖。
慧姨端了一盘西瓜从厨房走了出来,她把西瓜放在客厅茶几上,边叫裴莺莺吃西瓜,边说:“这请帖是夏家送过来的,他们家明天举办宴会,因为夏家的小儿子夏迦荣要出国了,少爷说了,明天带你一起过去。”
夏迦荣要出国了?
裴莺莺这才想起自己跟夏迦荣自从车祸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了,因为车祸中她的手机报废了,就换了手机号码,还换了微信号,也就没了夏迦荣的联系方式。
她没想到对方现在就要出国了,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毕竟裴莺莺觉得夏迦荣算是她认识的人里面友善程度排前三的。
翌日,裴莺莺早上就被季棠带去了美容院,因为季棠说她现在的皮肤状态实在是太糟糕了,脸完全没有办法细看。
裴莺莺只能由着四五个工作人员对着她的全身捣鼓来捣鼓去,脸都不知道涂了多少层,等她从美容院出来的时候,全身上下的皮肤嫩得像刚出壳的鸡蛋,她的脚后跟都被细细地去了死皮,力求每一寸肌肤都达到完美状态。
在外面吃完午餐,裴莺莺又被带去见化妆师,依旧是她所熟悉的那个,因为这次有季棠在,那个化妆师和她的助理明显要紧张许多,给裴莺莺打扮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季棠。
裴莺莺今晚参加宴会的裙子是一条分截式裙,上身是一条细带绑在了脖子后面的肚兜款式的金色上衣,露出一截雪白的细腰,而细腰之下则是一条黑色纱裙,化妆师让助理在裴莺莺的腿上画了以金粉为颜料的蝴蝶,从脚踝处开始,一直到大腿深处,蝴蝶不大,数量也不多,并且只在左腿上画了,但若是夜里关了灯,裴莺莺走动的时候,便能看见她裙摆里蝴蝶能若隐若现,甚至像是要展翅欲飞,从裙底钻出去。
裴莺莺不大习惯这样的打扮,她觉得有些太露了。
她盯着镜中的自己,只觉得腰上的那一块都很空。
而因为在裙底花了大功夫,化妆师在其他地方都力求简单,她将裴莺莺的头发自然地散落,而就在此时,季棠突然开口了。
“剪成直刘海吧,可爱一点。”
他轻声说。
化妆师立刻点头,“好的。”
剪了直刘海的裴莺莺看上去年纪更小了,她现在看上去就像是十五、十六岁的少女。
化妆师基本没怎么给裴莺莺的脸上妆,因为裴莺莺此时的皮肤状态好到根本需要用粉底去遮盖。
她只给裴莺莺的嘴唇上了一层水蜜桃味道的唇膏,让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香甜。
耳朵配上珍珠耳钉,裴莺莺的装扮就彻底完成了,她今日的妆容和首饰都不复杂,甚至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唯一复杂的地方就是她裙底的金粉蝴蝶。
“好了,季小姐。”
化妆师让裴莺莺转过身给季棠看。
裴莺莺则有些羞赫地扭开脸,她方才抬起腿让助理画金粉蝴蝶的时候,季棠一直坐在沙发上,她不好让季棠离开,因为现在所有人都认为季棠是女人。
“很好。”
季棠笑了一声,化妆师便连忙说,“季小姐是也由我们来化妆吗?”
“不了。”
季棠把手里的杂志合上丢到面前的茶几上,“我自己来吧。”
他拿起面前茶色上礼盒里的一条裙子,就走进了换衣间,等他出来的时候,化妆师连忙走上去想为季棠整理衣服,但被季棠的眼神给劝退了。
季棠这条裙子非常地中规中矩,就是一条黑色长裙,但因为穿的人是季棠,这条裙子就变得不普通起来。
季棠不仅没化妆,甚至连首饰也没戴,但整个人依旧看起来美得让人无法直视。
裴莺莺看着季棠,如果不是她亲眼目睹,怎么能相信眼前这么美丽的女人实际上是个男人呢?
新作校园驭兽女皇连载中前世,一代天女为师姐所嫉妒,被陷害与魔君有染,受刑身死今生,她投胎为人间一个小女婴,誓要飞升成仙!法宝?本命飞剑一出,谁与争锋丹药?丹神秘传在手,凡草也能变仙丹绝世天才?在真仙转世面前,一切都是浮云!只是谁能告诉她,这一世,为何她真的和那个十恶不赦的魔君纠缠不清她以剑锋指...
我叫末辛,十八岁。在别人眼里,这是个如花似玉的年纪,但在我们家,女孩的出生却是种不幸。这并非是来自于老一辈思想下毒害观念,而是因为一张人鬼契约书...
简介(1v1宠文,美男多多)这是一个腹黑高冷大灰狼遭遇呆萌可爱小狐狸,继而将其打包回家,吃干抹净的欢脱故事。圣樱高中第一校草,傲娇男神沐宰辰从来没有想到,武力值爆表的他,有一天会迎来一个又矮又胖的小狐狸做保镖。无聊的他开始各种捉弄嘲笑安小狸,可是逗着逗着,大灰狼却发现把自己的心给逗没了。这下子大灰狼慌了,那些个不断在小狐狸面前晃悠的美男是怎么回事儿,赶走,统统赶走。什么,小狐狸想逃走?没门儿!打包...
成亲之后,紫阡陌的生活变得特别简单,双修双修双修无止境的双修!夫君,我感觉你越来越不要脸了。脸是什么?能吃么。能!来,让为夫尝尝你的脸。她,面上是丞相府的七小姐,实则体内是万妖之王白泽穿来的魂魄他,面上是高冷禁欲的侍卫,实则是腹黑闷骚的帝国皇子。白泽出,帝王至。得白泽者司掌天地。他是她...
疼!疼,从下身某个害羞的存在发出,逐渐肆虐全身,整个身子仿佛支离破碎。该死!海小米心底嘀咕一句。转醒,视线渐渐清晰。头顶是华丽的吊灯,她直挺挺的躺在松软的床上,脑袋里一片浆糊,一夜好梦,竟不知身在何处?关键是,她此刻脱光光,一丝不挂。到底发生了什么?海小米敲敲锈掉的脑壳,记忆逐渐清明。昨天她刚回国,又逢好友苏娜失恋,两人喝酒来着,醉到了深处,找男人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