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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唆使我上,还美其名曰为“肥水不流外人田”
。
说得像丫头是他前女友一样,这让我特不爽。
后来我和丫头谈恋爱了,这厮跑音乐系居然比我都勤。
不管我和丫头去哪都得跟着,像个狗屁膏药甩都甩不掉,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丫头男朋友,倒不是这厮对丫头有什么企图,他丫的就是闲的。
以至于后面很长一段时间我和丫头钻小树林的时候,我都得拿个棍子把方圆百米的草丛都搜个遍,就怕我们正你侬我侬的时候丫的突然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
车子冲上湘江一桥的时候,丫头非要我爬到后座去,说是李行这车开得太像过山车了,晃得她头晕,要枕着我的腿睡觉。
我刚爬过去丫头就躺了下来,说这样舒服多了。
说完又问李行道:“逼人,今天我们去哪里吃啊?主题是什么?”
“姑奶奶,咱能换个称呼吗?今天人多,你可得给我留点面。”
李行特不乐意地说:“咱今天就去火宫殿吃您最爱吃的臭豆腐和板栗烧鸡怎么样?哪里有什么主题,这不是非典大家都憋坏了嘛。
你看我胳肢窝都长霉点了。
再不出来活动活动估计我就得去方泰(长沙市著名精神病院)开个房间了。”
丫头听说有板栗烧鸡非常开心,临睡前还趴在我腿上露出了个甜美。
我这才猛然意识到现在还是非典期间,因为广东那边疫情特别严重,我们省又毗邻广东,所以直到上个星期我们学校才被解封。
我们整天窝在学校里面倒也不觉得危险,现在冷不丁的跑进城我不由有点发怵。
我赶紧伸手去掏口袋想看看是不是带了口罩,结果口袋里面空空如也。
我又不由的感叹,现在的人还真他娘的有牺牲精神啊,这个时候跑出来聚会不是真爱就是神经病。
日本鬼子侵华的时候要是都这么不怕死,估计抗战都不用打八年。
我正后悔不应该带着丫头趟这浑水的时候,李行冷不丁的跟我说道:“我跟你说啊,听说班予涵今天也会带新男朋友过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把声音压得极低,想是怕丫头听见。
我赶紧低头瞟了一眼睡着了的丫头,那一瞬间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班予涵要来,昨天就应该在电话里面拒了这破局。
这肯定是李行给我设的套,这厮不把我和丫头拆散不算完。
我骂道:“不是你他娘的组的局吗?人不都是你请的吗?你还要听说啊。”
“今儿这局是我组的不错,单归我买也没错,但这人还真不是我请的。”
李行显得比我还憋屈说道:“今天这人都是云请的。
我也是临出门的时候才听说的,我要是骗你,我他娘的从这桥上一头栽下去。”
我就说:“我和丫头还在车上坐着呢,少胡说八道,你要真想栽下去,赶明儿你一个人的时候栽,我保证不拦着你。”
“怎么每次提到班妤涵你丫就这德行?”
李行贱贱的笑着说道:“要不我现在停车把您老放下去。”
李行算准了我不敢下车,我也确实不敢,我这会下车我怎么跟丫头解释呢?于是我没好气的骂道:“下你娘个大头鬼,一会你要敢提那些成芝麻烂谷子的事,我保准把你踹出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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