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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愈近的脚步,覃息吾下意识
往水中潜了潜,只露出一颗脑袋,红着脸,却出言警告道:
“姑娘,万不可再逾越了!”
听着他又气又恼的声音,燕知毫不在意,甚至更近一步,打趣道:“公子可是害羞了吗?”
“姑娘若再上前一步,覃府是留不住姑娘了!”
“十弦可以为姑娘做的,为何我不可以呢?”
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女子在吃醋,可是覃息吾知道,她不可能。
“十弦没有……”
覃息吾百口莫辩,他着急地面红耳赤,难得见如此不顾礼法的姑娘,空有好口才也无法说清楚了。
“没有什么?”
燕知故意逗他,她的眼底也带着浅浅的笑意。
铁了心他笑话,于是燕知直接拉帘而入——
覃息吾瞬间从浴桶中跃出,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将衣架上的外衣披在身上,故作淡定地看着燕知,眼底的懊恼与尴尬还未来及掩尽。
燕知见他衣衫凌乱、面红耳赤的样子,忍不住“噗”
地笑出了声,难得见覃息吾的难堪,那故作镇定的样子着实搞笑极了,燕知越想越好笑,最后竟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干嘛摆出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又不是你吃亏!”
自小良好的教养让覃息吾保持着最后的微笑,她强行看了他,难不成还是她吃亏不成?
“哎,你身材又不好,太瘦了,没什么看头。”
“……”
她看了他,还要对他品头论足嘛?
覃息吾深吸一口气,只觉多年的涵养就快要毁于一旦了。
“不过嘛,你的肤色倒也不错,比一般人家的小姐要雪白细腻几分……但是还是比不过青楼的花魁娘子。”
她不仅拿她与女子比,还与花楼女子比?
覃息吾见眼前的女子肆意嘲笑,不只怎么就想到了记忆深处的那个人,最终,他只是无奈一笑:
“看你也看了,笑你也笑了,现在可以出去了吧?”
燕知笑够了,点点头,留下最后一句“我可比十弦服侍得舒服多了吧”
就扬长而去,走时还不忘贴心地给他关上门。
覃息吾揉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他要怎么说,十弦根本没有这样进来过,只是有段时间他身子不好,大夫让人给他按摩穴位,而正巧府中只有十弦会,就算按摩时也是穿着得体,而燕知是第一个看到他身体的人?
她又看到了多少呢?
覃息吾无比后悔自己引狼入室,他又不能再撵她出去,不然他保证,不到第二天今日的糗事就人尽皆知了,到时他百口莫辩啊!
这尊佛不请自来,他送走更难,覃息吾没想到,在她之后,更大的一尊佛大张声势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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