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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呢?有啥话不能在那儿说么?”
虽然觉得奇怪,但嗲能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把我扯哪儿去说悄悄话。
“那个,瘦高个,姓李的,是你的好友?”
嗲能似乎是跟我再次确认,而不是询问。
“嗯啊!”
我点头道:“我跟他小学一年级就同班了,对人挺好的。”
嗲能啧了一下,说道:“他身上沾了点鬼气,跟阔太家的那个怨鬼是一模一样的气息,我怀疑他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我有点不解地问道:“你的意思是那怨鬼是他杀的?不能吧?他晕血啊,初一的时候,我们班一个男生跟人打架,头打破了,流了血,结果他一看到晕过去了。”
嗲能歪过头,静静地看了我几秒钟才说道:“晕血是心理因素,说明他可能见过更可怕的事情,就象小孩子在医院打针时弄得很痛,给他心理造成阴影,下一次再打针就会出现强烈的拒否反应。”
被嗲能这么一说,我心里沉了一下,挠了挠下巴问道:“那我直接去问吗?还是由你出马?”
嗲能摇摇头:“我只是向你确认,他是否值得我出手救一次。”
“啊?”
我不明所以地望向他。
嗲能朝我摆摆手,“我可不会白用功,要收钱的!”
尼玛!
又说到收钱!
“你大爷的,老子没钱!”
我气呼呼地把脸别向一边,“爱救不救!”
回到包厢,一口气喝了半支可乐,还是觉得心里堵得不舒服。
“蜻蜓,大军呢?你俩不是一块儿出去的么?”
毛子这个不知好歹的上前来问我,“擦!
你俩不会手拉手去上厕所?”
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刚想说什么,嗲能推门走了进来,紧挨着我坐下,一股淡淡的药草气味就飘了过来,他凑过来在我耳边低声说道:“鬼师从不免费干活,哪怕是斗法,也是要有彩头的!
这是行规!”
我还没反应过来,嗲能接着又说道:“我不解他的鬼气的话,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说完嗲能就往旁边挪了一点,懒洋洋向后一靠,开始跟旁边的毛子聊起来。
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的目光不由得看向正在拿麦唱歌的教授。
我跟李伟松在小学三年级和四年级期间,一直是同桌,他的成绩很优秀,为人也热情大方,若不是他的体育课成绩差,几乎可以说是十佳好学生了。
被嗲能说到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这一点让我特别难以接受,我低下头,不知道要怎么办,也不晓得嗲能是怎么收费的,象那个阔太一样,光订金就收一万,想想就脑仁疼。
问父亲要钱?
李伟松又不是他儿子,老爹虽然不是寇老西儿,但是这样的钱,在我印象中他从来没有支付过,父亲可不属于那种愿意做冤大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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