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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言微微红了脸,“放心,你不臭,姑娘家身上香得很。”
“骗人,”
她狐疑地又闻了闻,只能闻到汗水微微的腥气,“出了汗怎么可能香?你是故意骗我让我以为自己不臭,然后看我出丑吧?”
原来出过汗,真的有可能发香。
其实也不能算香,香气是他衣料上的熏香,穿过一天已经淡了。
更浓烈的却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和麝香混在一起,密闭束缚在重衣之下,随着衣襟散落蒸腾开来,缭绕鼻间,浓郁而气闷,令人不由自主心跳加速,耳目眩晕。
军营里操练完一身是汗的士兵她见得多了,许多人凑在一起,那气味简直要屏住呼吸才能抵御;这样近距离贴近一个年轻男人袒露的身体,她并不是没有过,咸福身上只有干净清冽的气息,那是她喜欢的,清淡、温和、无害,而不是这样浓郁的、有侵略性的、让人觉得危险的气味。
头顶上兆言咳了一声:“要紧吗?伤口长不长?”
她往后退开一点,神思稍清。
她竟然拿他和咸福比较。
她转头去拿盘子里的药水纱布:“有五六寸长,不过不深,已经止血结痂了,当无大碍。”
将软绸净布蘸取罐中药水,替他清洗伤口。
虽然结了痂,药水沾上去还是让他吃痛倒吸凉气,不禁往后一缩。
他弯腰坐在榻边,胸腹肌理整齐的凹凸纹路更加明显,随他的动作而轻颤收紧,细微的颤动尽落入她眼中。
颖坤从未觉得替别人料理伤口会如此尴尬紧张,她只能压低呼吸盯住伤处,当做看不见其他。
或许她应该让他趴下,或者侧躺,都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堪。
头顶上传来沙哑的声音:“你是不是昨日刚沐过头发?”
她今日穿着官服,头发也和男子一样束成髻,但跑了这一路,发髻已经松散,有几缕碎发散到身前。
她把垂下的发丝捋到耳后:“陛下放心,臣昨日刚刚洗沐过,也没有碰到伤口。”
他仰起头,似乎深吸了一口气。
过了片刻,又听他低低地唤了一声:“颖坤。”
颖坤埋头往伤口敷药:“臣在。
陛下有何吩咐?”
许久都不闻他再开口,她刚要抬头去询问,却听见他用近似呢喃的低语叫了一声:“末儿……”
他离得太近,颖坤一抬头就和他撞到一起,而且撞的地方……好巧不巧。
她急忙后退避让,脑后却被一只手扶住了,他迫使她仰起脸来,侧过脸印在她唇上。
这下她也无法说服自己只是碰巧撞到了,伸手推他,双手却正好按在他赤|裸的胸口,掌下肌肤热烫,心口撞如擂鼓。
她立即把手缩回来,更被他搂紧拉向自己。
他急切地含住她的双唇,舌尖从她唇上扫过,钻进去撬她牙关。
颖坤大骇,手下使了十二分的力气才将他挣开。
她跪在地上连退数步,双手高举过顶:“陛下!”
兆言不肯罢休,衣衫不整从榻上站起来拉她。
颖坤拜伏于地,更加抬高声音:“陛下!”
他终于停下,声音却还颤栗不稳,呼吸急促:“末儿,我忍不下去了,我只要一看到你……”
颖坤心头也在狂跳,强自按捺住用冷静的语调道:“看来陛下确实是因为贵妃有孕旷居已久……”
“旷居已久?”
他怒而失笑,“朕难道还缺女人吗?我看到其他女子有忍不住吗?”
她只是想找个借口让彼此都有个台阶可以下而已,听到这话不由皱眉,复又拜了一拜:“臣叫人进来侍候陛下。”
转头对外扬声道:“齐大官在吗?请进。”
齐进在外头应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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