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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良不敢动了,苏弧白也不继续追问,好整以暇的用另一只手缓缓摩痧路良的下颈。
看似亲昵的动作让路良的身形瞬间一紧。
被苏弧白紧紧的压迫在椅背上,脑中有些混混沌沌的想着这究竟是什么诡异的发展,从头到尾他明明只说了几句话来着……
“我回的什么?”
路良问,他是真的忘了。
实际上路良的记忆每隔一段就会刷新一次,凡是超过以月为单位的记忆,路良想要再去回想,就有些困难了。
“你觉得呢。”
苏弧白声音低哑,动作轻柔的继续扶摸着路良的肌肤。
他退求其次,将问题抛回路良,反倒问起他来。
“哦……”
路良动作缩了一缩,苏弧白触过的地方仿佛像被灼烧过一般,炙热难耐。
这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
肯定不是什么好的回答,不然不会到现在还记得。
然后到现在还要来找他秋后算账。
既然不是好事,他最好还是不要说的好。
路良默默暗忖,非常识相的噤声了。
比起快点死,他宁愿继续跟苏弧白慢悠悠的耗着。
……
空洞的寂静在两人身边萦绕。
路良一个哦字之后,很久再没有人开口。
比沉默没人能比的过路良。
这次又是苏弧白最先败下阵来,忍不住先开口了。
“就只有一个哦……没什么其他想说的了?”
那只温柔摩痧着的手蓦的一把掐住路良的脖颈,苏弧白伏□子逼近,两人间的距离又缩减了一点。
路良下意识向后退,结果发现已经没有退路了,避无可避。
路良觉得他现在一张嘴就能亲上苏弧白了。
令人窘迫的距离。
苏弧白对路良的窘迫似乎毫不自知,微笑着把问题重复了一遍,在最后四个字上特地加了着重音,“就没什么想说的了么,玫瑰骑士。”
苏弧白很少会主动将一个问题重复两遍。
再加上他现在脖颈间有着一只存在感不容忽视的大手,所以路良此时有种苏弧白在让他说临终遗言的感觉。
“没……”
就算是临终遗言路良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
而且路良觉得,要按照苏弧白现在的状态,说多了反而会越抹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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