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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咱们这‘云来客栈’可是南京最大最好的一间客栈,房间整洁干净,包君满意……”
一位掌柜正热情地跟宁小丹和展谓介绍着客栈情况。
“少自夸,好不好等会儿我们自会看得到,不好不付房钱!”
展谓不耐烦问道:“我们就想问一问你这店里安不安全!”
“安全安全,百分百安全!”
掌柜忙低声说道:“实不相瞒,咱们这客栈的大东家是有来头的,黑白两道皆吃得很开,白有官员巡查居此处,黑有大侠过道住此间,南来北往,熙熙攘攘,咱们客栈不曾出过半点纰漏!
我给几位客官安排住内院吧,内院清静又安全,不过价钱要贵些!”
那掌柜一张嘴象个说书人,将客栈夸得一朵花一样。
不过倒挺有作用的,展谓被他说得豪气地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来,扔到柜台上,说道:“贵些不怕,我们就图个清静安全!
三间上房,记得送热水!”
“谨遵客官吩咐!”
那掌柜忙点头哈腰登记发牌。
宁小丹看着好笑,这展谓一身功夫,一路上却最是胆小,而且平时见他抠门儿得很,如今一听“安全”
二字,便不顾吝啬银子了。
展谓从掌柜手里接过一个房牌,转身将马匹交与店小二牵去喂食。
宁小丹拿了余下的两个,板着脸远远地给柳如风扔了一个过来:“喏,你的!”
象在施舍叫花子一样。
柳如风忙笑着伸手抓住,宁小丹这种脸孔,他早已习惯,如今在她的面前,他已练得脸厚如城墙了。
“放了行李,吃过晚饭,咱们又打牌么?”
他赔笑着问道。
只有在打牌的时候,宁小丹和展谓对他的态度才稍微好一点。
展谓本来不会打牌的,但冷眼旁观了几次他们三人打牌,经不住也手痒起来,缠着朱复教会他,非要参战。
四人打三人牌,多出了一个,于是轮流下桩,有一天宁小丹运气特别霉,老是她输,不得不闲在一边,这古代又没电视又没电脑,她一个人很是无趣,于是干脆教会了他们四人玩的升级打法。
这样四人便都参战了,不过如何分组却是个问题。
宁小丹和展谓都争着跟朱复一家,不想与柳如风为伍,朱复答应谁也不好,最后干脆与柳如风一组,也解除了柳如风被人嫌弃的尴尬。
不想宁小丹和展谓一组便老是吵架,一个抱怨另一个出错牌,另一个又抱怨这个牌技差。
最后朱复听得耳根不清静,便要与宁小丹一组,但展谓和柳如风却不愿了,说朱宁二人牌技最好,强强联合不公平。
于是只得柳如风和宁小丹一组,宁小丹虽也骂柳如风牌技差,但柳如风总是笑脸不应,宁小丹见他态度还可以,又想着坐柳如风对面也不用闻他身上那香气,到后来两人一组她也不反对了。
于是一路上便不再寂寞,打牌也几乎成了每晚的保留节目,所以柳如风才有这一问。
他得问清楚晚上的安排,瞅着机会出去与教里的人联络联络,安排安排,设法搞清楚这神医的性别。
这一路行来,除了每晚的打牌时间,其余宁小丹对他都冷冷淡淡,避之如祸,每晚她又都跟呆瓜睡在一起,让他一个查他的机会也找不到。
不过宁小丹听柳如风说晚上又要打牌,白他一眼道:“这南京如此繁华之地,咱们今晚还打什么牌?自然是要结伴出去逛一逛的!”
打牌是什么时候都可以的,她可是迫不及待想逛南京城了。
“丹弟说得对!”
朱复也笑道:“早就听闻‘江东胜地最风流,十里秦淮画里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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