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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祁老爷子眼里,却只是流于形式。
她好奇地继续听下去。
祁老爷子又道:“梵正,你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祁家菜也需要不断推陈出新,但是传统的精髓不能抛弃。”
顿了顿,又道,“你们都好好想想,到底有什么不足。”
说完,他让管家扶着自己起身离席。
祁梵正不以为然地拿起筷子在手中转了转,嘴唇勾了勾,朝正要起身的卫暮云似笑非笑道:“表弟,你觉得爷爷说得对不对?”
卫暮云淡淡一笑:“爷爷说得我不太懂,不过我觉得大哥二哥的手艺,都非常了得。”
他说完,目光从舒渔身上轻描淡写扫过,面无表情离开了餐厅。
舒渔忽然觉得这个人好像并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暮云。
祁子瞻笑嘻嘻跟众人插科打诨了几句,拉着舒渔上楼钻进了他的房间。
进了屋房间,他有点懊恼地抓了抓头:“真是不好意思,本来是带你回来吃年饭,没想到会这样。”
舒渔笑:“我觉得挺好啊!
四十八宴果然名不虚传。”
祁子瞻想了想问:“那你觉得我哥和堂哥哪个造诣更好?”
舒渔看着他问:“你要听真话?”
祁子瞻点头:“你哥的技法更胜一筹,但跟你爷爷说得一样,形式大约内容。
你堂哥做的菜味道上确实要好一点。”
祁子瞻点头:“其实十几岁的时候,我也被我爸妈逼过练厨艺,但是在我连续被刀削了几次后,他们就彻底放弃了,将所有的希望都倾注在我哥身上。
我哥是个很勤奋的人,说得夸张一点,真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
可厨艺真的很讲究天赋,我哥那么勤奋,却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堂哥差不多。”
舒渔对此深以为然,她自己也是这样,虽然是个吃货,但尝试多次,始终是个厨房小白,索性安安静静专心做个吃货。
不过她对这些没什么兴趣,自卫暮云出现之后,她脑子里就都是他。
想到昨晚餐厅的夜遇,那横在自己胸口的手臂,弥漫在鼻息间的气息,她就有些心烦意乱。
世界上最荒谬离奇的事,大概也就是如此。
她想了想,忍不住问:“你表哥他……”
却又好像不知道问什么。
好在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已经有人推门而入。
是祁子瞻的母亲郑清妍。
“伯母!”
舒渔起身打招呼。
郑清妍笑着示意她坐下,自己也坐在祁子瞻的另一边,拉着他的手:“子瞻,你刚刚在饭桌上也看到了,你大哥很危险啊!”
“妈——”
祁子瞻不愿意母亲在舒渔面前说这些,实际上他自己都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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